的手腕,将那枚刻着"凤栖梧"的温润玉坠重重压进她掌心,蟒袍上金线绣就的游龙贴着她心口蜿蜒,暗纹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叫得再甜些。"他的拇指摩挲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声音低沉得近乎蛊惑,"朕要听你把那些勾人的话,一句句说给朕听。"
帐幔被穿堂风掀起一角,烛火在鎏金兽首烛台上明明灭灭。澹台凝霜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锁骨处还留着方才的红痕。她忽然眨动沾着水光的凤目,嫣红唇角勾起狡黠弧度:"陛下"尾音轻颤着消散在暧昧的气息里,又立刻娇软地唤道,"陨哥哥~"纤长手指缠上他散落的墨发,在颈间绕出缠绵的结,"哥哥"她故意将声音拖得绵长,温热呼吸拂过他耳畔,"老公~"最后两个字裹着蜜意溢出,像把勾魂的软刃,直直戳进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潮。
萧夙朝瞳孔骤缩,蟒袍广袖扫落案上青瓷茶盏。瓷片碎裂声中,他俯身咬住她锁骨凹陷处,暗金色雾气自指尖漫出,将两人笼罩其中:"不够"他含糊的呢喃混着粗重喘息,"朕要听你哭着求饶。"
鎏金帐幔在暗金色雾气中翻涌如浪,澹台凝霜勾着萧夙朝的脖颈,赤足缓缓攀上他的腰侧。绯色寝衣半褪,雪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发间散落的东珠滚落在蟠龙榻上,叮咚作响:"那陛下来嘛~"她故意将脸颊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划过他喉结处的青筋,"您疼疼臣妾,陛下当真不想疼臣妾?"尾音婉转如莺啼,带着蚀骨的诱惑。
萧夙朝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蟒袍下的手臂肌肉紧绷,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扣住她后颈,让她仰起脸直视自己猩红的双眼:"既想朕疼你,"暗金色雾气顺着他的指尖爬上她的脚踝,缠成锁链状,"你便该知道朕的疼从不是温柔滋味。"话音未落,他已咬住她耳垂,带着惩罚性的力道辗转啃噬。
澹台凝霜在刺痛中闷哼一声,却仍倔强地笑着。她伸手拂开萧夙朝额前凌乱的碎发,凤目蒙上一层水光:"我知道"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陨哥哥,我若是算计你了"她顿了顿,睫毛轻颤如蝶翼,"你会不会生气?"
萧夙朝眼底寒芒乍现,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下颌,力道重得几乎要碾碎肌理:"朕会亲手打断你的腿,把你囚在这龙涎宫——"话音未落,暗金锁链已顺着榻沿攀上她手腕,却在触及肌肤时化作缕缕青烟消散。他分明在发怒,掌心却仍小心翼翼护着她后脑,不让她磕在蟠龙榻的鎏金雕花上。
澹台凝霜被掐得眼眶泛红,却仍笑意盈盈地微微仰身,雪颈弯成诱人的弧度:"我才没算计陨哥哥呢~"她突然伸出舌尖轻舔他指节,声音甜得发腻,"人家都是陨哥哥的人啦,连这儿"纤手抚上心口,凤目含情脉脉,"也装着陨哥哥,怎么舍得算计?陨哥哥要抱抱好不好啊?"说着便像无骨蛇一般缠了上去。
萧夙朝喉结滚动,猛地扯下她发间嵌着红宝石的流苏步摇。金丝流苏簌簌坠落,衬得她披散的青丝愈发妖冶:"小嘴抹了蜜?"他声音沙哑,指尖划过她因拉扯而微肿的唇瓣,残留的红痕像朵滴血的梅。
澹台凝霜眼波流转,修长双腿顺势圈上他的腰,丝质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半截如玉般的香肩:"陨哥哥要尝尝吗?"她故意半截,温热呼吸扫过他耳畔,发间龙涎香混着异域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腰肢,掌心滚烫似要灼伤肌肤:"来,朕尝尝朕的小狐狸。"他忽然扯开她半褪的寝衣,露出底下绣着银线暗纹的薄纱短衫,"前两天买衣服了?异域风格的"指尖勾住薄如蝉翼的衣料轻轻一扯,"跳醉扇给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