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勇猛,仍统攻坚部队;李将军擅奔袭,负责斥候与轻骑兵;陈将军严军纪,协助我整顿全军纪律;杨将军精远攻,统领弩箭营;周将军善后勤,继续掌管粮草物资,咱们各司其职,齐心协力。”
他抬手拍了拍王斩棘的肩膀,语气带着期许:“现在,咱们把这些现成的物资拎回营房,换上新军装,洗漱一番,然后去中军帐吃午宴。下午我带你们熟悉营地,见见其他将领,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世子!”五人齐声应道,各自拎起一床被褥、一套洗漱三件套和装满吃食的布包,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沈砚亲自陪着他们往营房走,阳光洒在玄麟黑甲上,映出暖亮的光晕,洗漱三件套的薄荷香、面包的麦香、被褥的棉絮香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几人身边。王斩棘低头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布包,又看了看身旁从容温和的沈砚,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不仅找到了一条活路,更找到了一个值得追随的明主。铁壁关的过往已然翻篇,而他的新征程,就从这一床现成的暖被、一套新奇的洗漱物件、一口鲜香的火腿肠开始了。
换好新军装的王斩棘五人,身姿比来时挺拔了许多。玄色短款军装合身利落,袖口银线绣的“靖安”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间深棕色牛皮腰带束得紧实,衬得几人愈发精神。王斩棘将装着压缩饼干、火腿肠的小布包斜挎在肩上,八棱重型斧已由亲卫擦拭干净,斜背在身后;李擎苍的透骨亮银枪枪尖朝下,握在手中,枪杆上的旧痕与新军装形成鲜明对比,却更显沉稳。
沈砚领着五人往中军帐旁的议事大帐走去,沿途的景象愈发热闹。营地里,靖安军的轻骑兵正在操练马术,周凯手持三勾断魂枪,与副将赵玮并驾齐驱,战马奔腾间,枪尖划过空气发出“咻咻”声响;不远处的空地上,李奎的重骑兵们正卸下厚重铠甲,张恒在一旁指挥着擦拭斩马刀,刀刃反光刺眼;陈宽、陈安兄弟的双戟步战营则在列阵,五千士兵手持玄铁双戟,动作整齐划一,铿锵有力。
更让王斩棘几人动容的是,不少身着同款玄色军装的投诚士兵已融入其中——有的跟着靖安军士兵练习枪术,动作虽略显生疏,却格外认真;有的在帮着重骑兵擦拭铠甲,脸上满是专注;还有的正拿着洗漱三件套,在水边互相请教,薄荷的清冽香气随风飘来。这画面没有排挤与隔阂,只有齐心协力的和睦,让几人心中最后一丝拘谨也烟消云散。
议事大帐的门帘早已掀开,周霆老将军身着玄麟黑甲,手持湛金虎头枪,端坐在主位左侧,银须垂胸,眼神威严却不逼人。他身旁,周虎手握大刀,刀刃斜靠在椅边;周凌云的亮银枪竖在身侧,身姿挺拔;周豹的开山斧放在脚边,虎头虎脑的脸上带着几分悍勇;周凌峰的方天画戟靠在帐柱上,年轻的脸上满是笑意;周雄的双锤摆在桌案旁,沉甸甸的透着力量。
周凯、赵玮、李奎、张恒、陈宽、陈安等人也已在座,见沈砚领着五人进来,纷纷起身相迎,目光友善,没有半分审视。
“周老将军,各位将军,这位便是王斩棘将军、李擎苍将军、陈守义将军、杨破虏将军、周护粮将军。”沈砚侧身介绍,语气平和却带着引荐的郑重,“几位将军皆是百战之将,各有所长,今日归入我靖安军,往后便是同生共死的弟兄。”
说完,他又转向王斩棘五人,一一介绍靖安军将领:“这位是周霆老将军,曾是大衍王朝的老将,经验丰富,手持湛金虎头枪,枪法出神入化,是我靖安军的定海神针;这位是周虎将军,手中大刀所向披靡;周凌云将军,亮银枪使得精妙;周豹将军,开山斧力能扛鼎;周凌峰将军,方天画戟勇不可当;周雄将军,双锤威力无穷。”
“这位是轻骑兵统帅周凯将军,手持三勾断魂枪,副将赵玮将军,擅使亮银虎头枪;重骑兵统帅李奎将军,手持斩马刀,副将张恒将军,朴刀使得精湛;双戟步战营统领陈宽、陈安兄弟,各持一对玄铁双戟,麾下五千步战营战力强悍。”
王斩棘五人闻言,心中愈发敬佩——靖安军果然将星云集,难怪能所向披靡。他们纷纷抱拳行礼:“见过周老将军,见过各位将军!”
周霆老将军抚着银须,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抬手示意:“几位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沈世子慧眼识珠,能得几位将军相助,我靖安军如虎添翼。”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认可,让几人心中暖意融融。
众人按序落座,亲卫端上温热的茶水,茶香袅袅。周虎性子豪爽,率先开口:“早就听闻王将军的八棱重型斧勇猛非凡,李将军的透骨亮银枪迅疾如风,今日能一同共事,真是幸事!”
“周将军过奖了,”王斩棘抱拳回应,语气诚恳,“我等今日归入靖安军,是仰慕世子的气度与靖安军的军威,往后还需各位将军多多指教。”
李奎握着斩马刀的手微微一动,笑道:“都是自己人,何谈指教?往后作战,你我各司其职,互相配合,定能所向披靡!”
沈砚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和睦的景象,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