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表情。
“伯母，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沉欣韵快步上前，亲昵地挽住曹丽华的骼膊。
“还能有谁？”曹丽华一肚子火正没处发，见沉欣韵来了，立刻象找到了同盟。
“不就是那个馀婉沁！你看看她教出来的孩子，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带着那个小丫头片子躲得远远的！还有那两个小子，也跟她一条心！这家里，我反倒象个外人了！”
沉欣韵心中暗喜，这正是火上浇油的好机会。她故作惊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伯母，您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件特别蹊跷的事儿。”
“什么事？”曹丽华被勾起了好奇心。
“刚才我来的时候，碰见家属院的一位嫂子……她跟我说，顾大哥结婚那天晚上，家属院闹特务了！又是信号又是抓人的，动静可大了！”
“什么？”曹丽华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圆：“特务？就在彦斌结婚那天？这……这也太晦气了！”
那天她被儿子送到了招待所，压根不知道这事儿。
“谁说不是呢！”沉欣韵连忙附和，眼神闪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曹丽华的表情。
“雪晴姐也觉得特别奇怪，怎么偏偏就赶在顾大哥结婚这天出事？而且……她跟我提了一句，说馀医生一个乡下女人，医术好得离谱，连苏院长都看重，还有那些什么祖传的药方……她心里有点……犯嘀咕。”
她故意把话说得含含糊糊，留足了想象空间。
曹丽华果然被点中了心思，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你是说……她怀疑那个馀婉沁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