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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3 / 4)

瓶里的假花突然活了。我站在门外想,原来这年头娱乐圈也有真正的友谊,不是所有人都活得像个假人。”

岑星晚第一次听到任文谦这么说她,说得她表情都没有控制住地露出惊讶与不好意思。

惊讶的是任文谦原来之前觉得是她是没有香气的假花。不好意思的是,任文谦后面对她的评价用词是如此直白,太会夸人了。任文谦像是没看到岑星晚的神情,听到有人叫他,他对岑星晚说:“走吧,我们去录音棚。”

岑星晚慢了半拍,才跟了上去。

休息室和录音室只隔了一条过道,几步路就到了。录音室大家各就各位,岑星晚拖了一张椅子坐在隔音窗外,看着里面的人相继调试好乐器,接着沈政宇冲窗外的录音师点头。岑星晚就听到流畅的纯乐器声音传出来,这个版本应该只是纯乐器的版本,没有加合成乐器,听起来声音更加厚重、真诚。前奏之后,主唱沈政宇闭着眼睛唱出已经熟记在心里的歌词:“新闻里看见你世界塌陷一角

笑容戴上面具声音带着疲惫的沙

爱像一场旁观的风暴

我在外围看你被疯狂撕咬

通讯录的名字点开又默默关掉

苍白的安慰词比沉默更加可笑”

岑星晚听得怔然,目光不自觉投向了正在录音室内的任文谦。旁边的录音室看到岑星晚听得认真,随口说:“这首歌叫《风暴》,不知道写给谁的。”

歌曲录到一半,任文谦突然打断了录制,走到沈吹宇身边,低头和他交流着什么,沈败宇表情严肃,频频点头,然后沈政宇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再来,他和任文谦再琢磨一下细节。

任文谦和沈败宇说完,下意识朝隔音窗外看去,寻找岑星晚的身影。但是这一看,视线却落了空。

他不由站直身体,朝外走了两步,沈败宇抓住他:“你往哪儿去,还没录完呢。”

任文谦回头,表情挣扎了一下,然后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待会儿再和你道歉。”

他挣脱掉沈败宇的手,快步走出了录音室。他扫了外面一圈,然后看向录音师:“岑星晚呢?”录音师指了指门外:“刚刚还在呢,然后就出去了。”任文谦立刻走向大门,他低头狠狠拧开大门,正要往冲出去,面前却有一道人影正要入内。

两人打了个照面,任文谦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失声道:“星晚?!”岑星晚看到他出来,一脸着急的样子,也有点诧异,不由问道:“怎么了?你们录好了?”

任文谦松了口气,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道:“你去哪儿了?”岑星晚回头,示意他看她的助理,说:“苗苗刚刚找我,有一个电话让我接,录音室不是不能接电话嘛。”

原来是这样。不是因为不接受他的感情,所以提前离开了。任文谦的心脏忽地从仿佛可以重新跳动,他狠狠呼出一口气,目光深深看着岑星晚,然后拉着她走出录音室。

岑星晚被他拖着手腕,身后苗苗吓了一跳,要跟过来,岑星晚赶紧回头,冲她摇摇头。

苗苗只好停下脚步,担心地望着他们离开的过道。任文谦在这边待了很久,知道一个基本没什么人去的杂物间。杂物间的门锁坏了,但是里面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也一直没有让物业过来修。

任文谦把她拽到杂物间内,然后关上了房门,靠在上面,挡住出口。杂物间内的灯罩上积了一层灰,即使房间内开了灯,仍然显得不够明亮。但是任文谦看着她的眼睛,却闪闪发光,那双眼里似乎有着无数话语想要告诉她。

“我以为你走了。"任文谦说。

岑星晚张了张嘴,最后没有再解释一遍,她忽然明白任文谦不是真的要问她。

“你的歌词,沈哥没有意见吗?"她说。

任文谦闻言一笑,“这是我答应把歌给他的条件,因为这首歌对我意义非凡,我只想唱给一个人听,所以绝不会改词。”岑星晚被他专注而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移开视线,任文谦又开口道:

“星晚,我不想在新闻里,在视频里旁观你的事,即使你深处风暴之中,我也没有办法介入。”

岑星晚忍不住道:“文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么光鲜,你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任文谦听到她有拒绝的意思,马上道:“我只认我接触到的你,星晚,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知道喜欢的是什么人。”岑星晚被他确定的口吻弄得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说:“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洗干净了我的黑历史,只让你感到我光鲜亮丽的一面。”“还有,我是个演员,我知道怎么展现让人有好感的一面。”任文谦摇头,仍然固执地看着她说:“或许你真的黑历史,但我不介意,我喜欢上的是现在的你,星晚。”

任何一个女生听到任文谦的话,都会忍不住感动吧。岑星晚垂眸想了一下,说:“星晚这个名词,是别人给我取的,他不喜欢他叫惯了的名字也被陌生人轻易叫出口,所以给我取了一个艺名。”任文谦一怔,“谁?”

没等岑星晚开口,他也想到了一个名字:“李清予?”岑星晚看着他,淡笑地点了点头:“我跟了他两年,就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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