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戴尔当时已经是昊天使中强大的存在之一,却被轻易重创,最后的时候是她牺牲自己拯救我,同时打通圣光本源的通道,让艾尔拉斯亲自降临才打退了它;当时阿里班亲口说,它只是……某位‘陛下’亲选的冠军……”
“陛下?”我了个去,这尼玛秘闻够带劲啊,“也就是说,下层界存在起码有神系主神那个级别的玩意,恐怕还不止一个吧?”
“无法确认,但是……梵蒂冈地下,当时那个亵渎祭司,确实召唤了某种未知的可怕存在的帮助;如果……恐怕这次枯潮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必然的,不然就现在这个尿性,过几年玩家就要解放全世界了,那个时候难道要开放下层界斗恶魔或者去上层界战女神吗?罗兰妮雅的人工智能限制她不可能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但玩家们可是无比凶残的存在,枯潮什么的还不够看啊;不过身为比玩家更凶残的设计师,这个世界真正的造物主,从那个光头以往的不良记录来看,弗瑞德猜测以后有得打呢。
“你似乎并不担心?”罗兰妮雅收回思绪,清楚地感知到她的契约者并不把即将到来的威胁放在心上。
“担心毫无必要,”弗瑞德心说总不能告诉你咱压根不关心世界变啥样吧,“人类不会灭绝,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就像你说的,奉献和牺牲,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为了生存而奋战的勇士,我仅仅是其中之一,而勇士们如天上繁星一样无穷无尽。”
“期望如此。”天使陷入沉默,身形也回到了萨弗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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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小时的奔驰后,萨拉戈萨终于在望。傍晚的夕阳和那半天的黑色将这个被改造为要塞都市的交通枢纽映照地杀气腾腾。来自西陆各地的零散志愿者在各个战团招募点登记,沿途可以看到城外连片的军营,一些战团这时候依然在营中的空地上操练,整齐的呼喝声掩盖了人声的嘈杂,与对岸不时传来的怪异吼叫相映成趣。
弗瑞德一行伟光正——忽视那个在后座上被颠簸到口吐白沫的大胡子游侠——用眼睛就可以分辨其强力指数不下998,但是那身制式装备和纹着白色太阳和金色火焰的战袍表明了他们是从属于某个战团的精锐,杜绝了别人上来招揽。
萨拉戈萨的城门前聚集了不少玩家,他们排着长长的队列,在城门的守卫那登记后才能进入;同时玩家被要求解下武器存放,这是为了杜绝自由惯了的玩家在城内闹事。几个穿着制式铠甲的战士分列道路两旁,持着塔盾长枪,很是威风。最里面是一位装备比其他人华丽一些的女战士,她似乎就是这支监察队的队长。
也许是弗瑞德他们实在过于耀眼,或者说那几个骑着高大战马的铁罐头硬生生把排队的玩家们挤到两边这种行为已经引起了众怒;守卫的战士们上前阻拦他们继续靠近,围观乃人类天性,目标正是居高临下无视守卫的圣骑士们。
弗瑞德自己观察了下拦在马前的战士,盯着他肩甲上的标记好一会儿,再从腰带的战术包中拿出一封印着银色黎明徽记信件,看着上面的另一个纹章说:“铁托之手?”
“停下,无礼者!”守卫没理会弗瑞德的询问,“你这是挑衅战团的威严!”
“铁托之手?”弗瑞德把头扬起,头盔上的观察孔透着金色的火焰;他倒是牢记了泰图斯战团长的暗示,起码气势上要压过对方。
就算是泥人被这种轻蔑的态度藐视也要发火,这个战士显然没有不动如山的气质:“你需要被教导这里的秩序,混蛋。”说着就举枪刺向格里高利的马腿——实际上要攻击到坐在两米高的战马上的骑士极其困难——要把弗瑞德掀下来。
弗瑞德只是轻轻拉了拉缰绳,格里高利就嘶鸣一声,高抬前腿原地拉起,不仅躲过了刺击,在落地时还狠狠一跺,萨弗拉斯的火焰在圣骑士的引导下附着在战马的蹄子上,这一下直接炸裂了地面,如同一场小型地震,将那个战士撂倒在地,同时也把围观者的包围圈向外推了一大截。
“铁托之手?”圣骑士第三次发问,他眼中的火焰愈发旺盛;身后的三人纵马上前,略微落后于弗瑞德一字排开,头盔中也依次亮起灼灼的圣光,四个骑士几乎占了整个道路,嚣张得一塌糊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直在城门口的女战士终于上前来,她的铠甲前胸烙印着弗瑞德之前看到的徽记,半身胸甲下的锁子甲用覆着金属的皮带固定,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臀部的曲线,“这里可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
“铁托之手?”还是那句话,弗瑞德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放低姿态,就算引起冲突,只要打赢就自然有面子;猜都猜到这个南斯拉夫战团和泰图斯有不浅的关系,自己这几人就算惹出麻烦,只要能用拳头摆平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既然知道,就不应该挑衅,做出如此鲁莽举动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战士也在打量圣骑士们。很明显当先这个武装最耀眼的就是这队人的队长,后面那三个装甲式样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