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收拾完毕曹操营寨粮草之物,忽听的有人建议乘胜追击曹操,李腾视之乃是高顺,李腾笑道:“将军此言甚是。与其协助他人,不如自己夺取。”便于曹营之中留下一部将,连带数十人马,又遣人前去任城报信,命陈宫派人来搬运粮草。自与张勋,高顺,徐荣,前去追赶曹操。一路奔行,直至藤县城下,李腾令高顺于城下搦战,曹操众将刚刚新败,无心而战,皆不出城。李腾便命高顺带兵攻城,攻至城下,只见城上矢石如雨,众将士不能向前,高顺心有不甘,仍冒险攻城,不料一个闪失,竟被城上乱箭射中左肩。李腾一见高顺受伤,恐其有失,连忙鸣金收兵。曹操立于城上,见李腾退去,心才稍微放下,也不令大将追赶。
再说李腾自藤县退去二十里下寨,又令随军医师替高顺治疗箭伤,亲自敷上膏药。方才作罢。高顺感李腾其恩,哭道:“高顺有负主公重托,不能攻取藤县,又劳烦主公亲自给高顺上药,高顺有愧之。”李腾道:“你等皆冒死冲锋陷阵,以致身体受伤,我焉有不照看之理。”高顺道:“高顺这伤已经不碍事,自行修养就是,主公还是前去处理军务,免得曹操趁机偷袭。”李腾又好言安慰高顺几句,方才出去。出去之后,一面吩咐各处将士好生守卫,一面思索如何破除藤县捉住曹操。思索了半天,仍不得想出甚么好办法,因此十分烦躁,一口喝完碗中之酒,仍然不消烦躁,又将碗摔碎在地。忽听到有人声道:“主公何事苦恼?”李腾抬头视之,乃是徐荣,遂说道:“苦思不得破除藤县之法,因此烦躁。”徐荣命人将李腾摔碎之碗,收拾干净,一面对李腾道:“主公何必烦恼,如今藤县之中,虽有士兵数万之多,乃是曹操之兵大多士气低下,倘若我军四面强攻,藤县必破,何须计策。”李腾听后,如灵犀一点,顿时明白,赞徐荣道:“将军所言极是,强攻必破,何须计策。”又命人去找张勋。
再说高顺于帐中休息,忽听得有人询问帐外守卫:“可见得张勋将军来了此处。”那守卫道:“早上来过,却又走了,不知有何事寻找张勋将军,我若见到,也好传话。”那人道:“主公明日准备四面强攻藤县,因此找张勋将军商议。”那守卫道:“主公可有请我家将军?”那人道:“主公怕是高顺将军有伤在身,因此没有邀请。”高顺听到后,愤然起来,也不穿衣裳,只穿了一身内衣,直往李腾大营而去。李腾见高顺进来,好言问道:“将军有伤在身,不便行动,还是回去歇息去吧。”高顺道:“如此小伤有何惧哉?”李腾道:“将军勇猛,我等皆知,受伤当需要细心调养,若是不听良言相劝,日后落下病害,悔之晚矣。”高顺笑道:“就算我连中数箭,即便是许褚来了,我也要与其斗个三百回合。明日攻城之事,我也定要参加。”李腾应允。高顺拜谢坐下,忽营帐外进来一人,正是张勋。;李腾问道:“将军哪里去了,士兵与营寨中寻不到将军?”张勋道:“我恐曹操探马于营外查看,因此带了一百将士,外出巡逻去了。来的迟了,还请主公恕罪。”李腾笑道:“将军巡逻乃需行之事,何罪之有?快快坐下,也好生商议明日破城之事。”张勋坐下后,李腾说道:“我刚和徐荣将军商议,明日四面围城而战,不知其他两位将军,有何高见。”高顺道:“若是强攻,损耗兵力必是极多。就算占了藤县,若是曹操由众将士护着逃跑,我军三面被曹操之城围住,若同时而来,我军兵力已损,补充不及,必然大败而走。倘若鲁国,任城再被曹操攻击,我等皆无安身之地也。此法于我军不利,我不赞成。”张勋道:“曹军士气低下,倘若强攻,若捉住曹操,重得青州,皆为易事。倘若走了曹操,我军必备报复,正如高顺将军所言,我等皆无安身之地也。还望主公三思而行。”
李腾正要说话,忽有小校来报,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我奉军师之命,送书信于主公。”李腾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道:陈宫敬上,曹操乃多谋奸诈之辈,况有郭嘉,荀彧等智谋之士,主公万万不可轻视其众,轻则必败。我听闻主公追曹操于藤县,切记不可乘胜攻打,若是攻打,其他城池之兵,必定疯狂救援,我军兵少,不能硬拼,必然失败,不如早早撤回任城,起兵去投袁绍,加上玉玺,我等必被袁绍重用,再韬光养晦,东山再起。乃为上策,陈宫之言尽数于此,往主公切记,切记。李腾看后,又将陈宫书信传看于高顺,张勋,徐荣三人,三人看到,高顺笑道:“主公,军师之言竟然和我不谋而合,退兵实为上策,望主公三思。”徐荣道:“主公,倘若拼死一战拿住曹操,则青州,徐州,豫州,雍州,四州皆为主公之地,如何放弃如此机会,寄人篱下,去投袁绍?”张勋也起身道:“主公,军师之言极是,万万不可去攻打藤县啊。”李腾思量一番,道:“我意已决,明日攻打藤县,捉拿曹操。”高顺,张勋还想进言,却被李腾阻止,李腾又道:“明日徐荣起兵攻打北门,高顺攻打西门,张勋攻打南门,我自领兵去攻打东门。明日尽起营寨之兵,不破藤县誓不罢休。”高顺,张勋无奈,只好退去。
藤县之中,曹操正问满宠,毛玠,两人跪于地下,曹操说道:“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走时,为何不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