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亦是有些慌乱。遂弃了饭食。连忙招來田丰。沮授等相问。道:“我刚用餐之时。不适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换乱得很。是何缘故。”
沮授道:“主公现今方才发觉。却也是不迟。”
李腾心知沮授有事情禀报。遂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前翻曹操攻打袁绍。袁尚替父出战。接过大败而回。袁绍闻之。遂吐血身亡。留下遗嘱。命袁尚为四州之主。立为大司马将军。遂袁谭兵至。攻打曹操亦是大败。不敢出战。等的袁熙自幽州來后。三兄弟兵合一处。坚守黎阳。与曹操对峙。已有月余。”
李腾猛然惊醒。道:“我已荒废军事多日。还望二位先生莫要怪罪。”说完连忙拜下。
田丰。沮授哪里敢受。急忙将李腾扶起。田丰道:“主公此时醒悟亦是不晚。袁绍废长立幼。而兄弟之间。权利相争。各自树党。曹操必然趁机而夺之。袁谭。袁熙。袁尚若被曹操所败。河北之地。再无人为曹操对手。主公所得不过数城。倘若曹操大兵将至。所谓唇亡齿寒。主公辛苦所得。必然瞬间倾覆。”
李腾大惊。遂问道:“又该如何。”
田丰道:“袁绍既然已死。以前恩怨。便也就消除了。主公可于所得朝歌。牧野。河内。上党之地招兵买马。前往黎阳。相助袁谭三兄弟。合击曹操。曹操若退。主公亦兵退。袁氏兄弟三人必然相争。主公则可趁机行至。以夺河北之地。”
李腾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我自行之。”遂李腾命人写下招兵榜文。于河内。牧野。朝歌。上党几处张贴。招兵买马。
虽然袁氏三兄弟与曹操决战于黎阳。奈何胜少败多。只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阳。不曾退得半分。曹操亦是也无法突破。两军相互对峙。李腾倒也是落得清闲。却也不敢怠慢军务。日日仔细查访军营。巡视招兵进展情况。
这一日。李腾正于军营巡视。忽见张合引來一人。李腾问道:“此何人也。”
张合道:“此乃袁绍旧将麴(qu)义。闻得主公在此处招兵买马。便來相投。”
李腾听后。心中大喜。连忙上前。执麴义之手道:“我到河北之时。素问将军之名。今番才得相见。恨之晚矣。”
麴义听罢。连忙拜倒在地道:“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留于帐下听用。
又一日。沮授引一人前來。李腾观之。倒是同沮授有几分相像。遂问道:“同先生此來何人也。”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鹄(hu)。自幼甚喜弓马之事。闻得主公招兵买马。特带人马三百。前來投靠。”
李腾笑道:“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先生智力超群。想必其武艺亦是非同寻常。”李腾遂拜沮鹄为校尉。留帐听用。
又一日。李腾巡视军营之时。只听得门外营外招兵之处不断吵闹。李腾疾步往前查看。喝退众人之后。只见两名女子围住招兵之人。不断喧闹。
李腾只听得其中一黑衣女子声道:“你家主公自在此处招兵买马。又未曾写着只招男汉。不招女子。我等前來。为何不收。”
只听那招兵的校尉说道:“自古大战哪里有女子上阵杀敌的事情。你等快快离去。莫要延误了主公的事情。万一主公怪罪下來。你等却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