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归世泥粮草被劫,逃回去见轲比能道:“大人,我自雁门押运粮草而至,李腾忽派人马前來劫來,來将武艺高强,我自不能抵挡,粮草尽被那人所得,”
轲比能闻之大怒,指着归世泥喝道:“你既然丢失粮草,还有何面目前來见我,”归世泥只是低头默不作声,轲比能转向帐外,道:“來人,给我将归世泥拉出斩首,以立军威,”
归世泥闻之大惊,连忙求饶道:“大人……,”还未说完,早被旁边士兵拿住,就要压下斩首,
忽的帐中一人起身而來,拱手道:“大人,可愿听我一言,”
轲比能一愣,转身而视,乃大将弥加也,遂说道:“说來便是,”
弥加道:“我军粮草被劫,正是军心不稳之时,斩杀大将,岂不更乱,况且归世泥将军身体多处受伤,可见当时也曾奋力厮杀,还望主公饶他性命,让他戴罪立功,”
众人闻之,旁边步度根,素利,那楼,律归,厥机等也是起身而立,拱手劝慰道:“还请主公饶恕归世泥将军吧,”
轲比能看着众人求情,不肯失了人心,遂说道:“今日且饶你性命,日后若是再有些许差池,定斩不饶,”
归世泥见得轲比能松口,连忙拜倒在地道:“多谢大人饶命,”
轲比能刚刚坐下,正要说些军务之事,忽见帐外进來一人,抬头视之,乃匈奴左贤王于夫罗也,连忙请于夫罗入座,问道:“将军此來何事,”
于夫罗道:“我听闻营中兵士言说,我军粮草被劫,我军粮草车架数千辆之多,必然行进缓慢,我欲同将军带兵前去将粮草再复夺回,不知意下如何,”
轲比能闻之笑道:“并非将军方才之说,我亦有此意向,”遂两人一拍即合,轲比能带大奖素利,厥机二人,于夫罗带领务恒,须骨二人各领三千人马,急往营寨而出,前去追赶张合,高览粮草车队,欲将粮草夺回,
于夫罗,轲比能大军奋力追赶,正走只见,忽见张合,高览所押粮草车架就在前面,顿时心中大喜,于夫罗口中大叫道:“贼将休走,还我粮草车架,”
张合,高览正走之间,忽听背后马蹄声震天而响,急忙回头视之,正见于夫罗一边喝骂,一边纵马追來,张合,高览乃命副将带领后军看守粮草车架,二人自领前去前去迎敌,张合敌住于夫罗,高览敌住轲比能,素利,厥机,务恒,须骨正要举兵前去夺取粮草车架,忽见旁边又复杀出一队人马,正是李腾所派前去接济的去卑,常林二人,顿时两面夹攻之下,于夫罗,轲比能联军被围在中间,不得而出,
再说须骨正杀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连忙抬头视之,乃去卑也,心中顿时大惊,只听去卑刀指须骨道:“须骨,可还认识我右贤王去卑,”
须骨连忙收了武器,拱手道:“属下须骨自是认得右贤王大人,”原來这原來须骨,务恒二人原是去卑下属,因听闻去卑降了李腾,那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又被李腾所杀,匈奴众人只得以于夫罗马首是瞻,尽数归于其下,而今日须骨重见旧主,自是心中万分喜悦,忽见旁边杀出一人,乃于夫罗也,于夫罗为左贤王,去卑为右贤王,二人怎能不相识,于夫罗刀指去卑道:“你这卖主求荣之人,看我斩你为单于大人报仇雪恨,”言罢舞刀朝去卑杀來,去卑亦是毫不胆怯,舞刀拍马前來营寨,须骨却站在一旁,亦是不知帮助何人,
正在这时,又见一将从旁杀出,须骨视之,乃大将张合也,正见于夫罗同去卑相战,不敢怠慢,直接挺枪跃马前來助战,于夫罗哪里顶得住张合,去卑二人攻击,不及三五个回合,顿时左右遮拦不住,大败而走,张合正欲转身杀向须骨,旁边去卑连忙拉住,小声说道:“此人乃是我旧部,可为留用,”张合遂弃了须骨,又舞动长枪杀向旁边乱军之中,
去卑打马上前,告知须骨道:“你可潜在于夫罗营寨之中,若有用时,自当前來派人前來报知,”须骨点头称是,遂于去卑交战,不及三五个回合,佯装战败而走,
轲比能,于夫罗见得士兵多被杀散,心知今日已然失败,各自带领剩余人马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大营而去,
张合,高览,常林,去卑遂兵合一处,自是收拾战场,救治伤员,尽皆完毕之后,自押着粮草车架,往李腾大营而去,李腾见得众人劫得粮草,又大败轲比能,于夫罗大军,乃心中大喜,命人重加犒赏张合,高览,常林,去卑等人,以示嘉奖,
再说于夫罗,轲比能引败军奔回大营,各自回了大帐,于夫罗忽的心中想起方才大战之时,须骨同去卑相对而立,却为厮杀,不禁心中暗暗生疑,须骨乃去卑旧部,于夫罗遂恐二人纠结在一起,里应外合,破了营寨,想到此处,不禁大怒,急忙营外守卫将须骨招來,
过的一程,守卫來报道:“大人,须骨将军已经带到,现在营外等候,”
于夫罗道:“带來见我,”
那守卫应声而出,将须骨独自进账,只见得于夫罗脸色甚是阴沉,心中不禁微微一惊,走上前去,拱手道:“不知大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