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于夫罗久不作答,须骨只得拱手站在帐下,过的一程,于夫罗突然直视须骨,呵斥道:“须骨,你可知罪,”
须骨身体猛地一紧,连忙说道:“不知属下有何过世,还望大人明示,”
于夫罗冷笑一声道:“还敢狡辩,你欲同去卑里应外合,破我大营,可有此事,”
须骨闻之,不敢怠慢,连忙拜倒在地道:“大人,我自跟随大人之后,忠心耿耿,那去卑乃叛逆之人,须骨焉敢同去卑纠缠一起,不知谁人进献谗言,污蔑于我,还请大人明示,还我清白,”
于夫罗道:“你原本來去卑旧部,今日见得旧主,焉能不存归去之心,”
须骨道:“我自对大人忠心,天地可鉴,大人若是不信,我自以死证明我之清白,”言罢,便从腰间抽出佩刀,放在肩膀意欲自刎而死,
于夫罗一见,连忙起身上前,夺下刀刃,笑道:“方才之言,并非别人谗言,乃我戏你也,我自知将军忠义之心,快快坐下,我有要事托付与你,”
须骨背后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见得于夫罗脸色转喜,这才慢慢放下心來,遂坐在一旁,等候于夫罗所托之事,
于夫罗自是回了主位,坐了下來,谓须骨道:“今番我军又败于李腾之手,我自深思之后,遂得一计,可破李腾,但须的将军相助,方可成功,不知将军可曾愿意,”
须骨听闻,哪里敢推脱,连忙拱手说道:“大人吩咐便是,我自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于夫罗连声叫好遂说道:“将军乃去卑旧部,今日又同去卑相见,我自思得一条苦肉计,夜晚之时,可引李腾人马前來劫营,我军则于营外设下埋伏,则李腾可擒也,”
须骨听完,心中自是明白了许多,遂说道:“大人吩咐,须骨照办便是,”
只见于夫罗起身而立,出的营寨,谓左右道:“來人啊,将这暗通敌军之人拉住鞭笞,好叫三军士兵都看看,这便是通敌的下场,”言罢便从帐外冲进数名士兵,不由须骨纷说,便将须骨拿下,捆绑于营内木桩之上,鞭笞身体,顿时须骨身上变得伤痕累累,
士兵鞭笞之际,忽见一人夺下皮鞭,谓于夫罗道:“大人,须骨将军所犯何罪,为何如此鞭笞,”
于夫罗视之,乃务恒也,休屠,犁汗,客丽儿亦是在站在旁边,于夫罗道:“你等三人前來帐中,我有事情吩咐,”三人闻之,便随于夫罗进到大帐,站在帐下,于夫罗开口道:“此乃我破除李腾之计也……”正说之间,忽见一人进入帐中,众人视之,乃轲比能也,于夫罗遂道:“我正要派人找來将军,现在來了正好,”
轲比能坐定之后,问于夫罗道:“不知须骨将军所犯何罪,竟然如此鞭打,”
于夫罗道:“因须骨原位去卑旧部,我欲以苦肉计诱得李腾今夜前來劫营,然后我等于营外设下埋伏,一起杀出则李腾定然被擒也,”众人闻之,大声叫好,又在营中商议其中细节,完毕之后,方才各自退去,
是夜,于夫罗暗使休屠将须骨解开,仔细将于夫罗之言说了一番,须骨只是点头称是,遂趁夜而走,击倒士兵,抢了马匹,急往李腾营寨而去,
此时李腾刚刚食过晚饭,拿起兵书正要温习一番,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营寨外一将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狼狈至极,只说自己乃是去卑将军手下,要见主公和去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