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城使者向羽特奉乌城城主之命,特来向傅雪琴姑娘提亲,聘礼再次,请收下。”
这哪里是提亲,分明是命令,那高高在上似赏赐的姿态,令人作呕。
事关重大,霍安连忙上前道:“乌城来使为何突然进入我南宫城领空,莫非是看不起南宫城?”不管如何,一顶帽子先扣实了,如此才能掌握一定主导权。
却听那来使道:“只因太过匆忙,南宫城浩大神威谁敢挑衅,这就落下。”飞船果然落了下来,从中走出了一队十人组成的小队,皆是修为不凡,非宇凡他们所能抗衡。
情况又是转变。随是在南宫城地盘,但若找不出一个能够平等对话者,局面将会变得很是难看!
第一人选是南宫浩,但好巧不巧南宫浩昨日就出去至今未归,也不曾提起此行需要多久。让霍安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没有办法能够联系。
至于其他家中长辈,皆是距离此地太过遥远,等他们赶来局面早已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所以干脆放弃。
最前面者就该是那使者向羽了,身穿红色袍子,似一个官宦般。略微上昂的下巴,显露出了他内心的高傲。双眼极为细长,却又不显很大,却不时会有寒光一闪而过,让人看上一眼就会脊背生凉!
这是何等一个人物,宇凡心惊,表面却是无悲无喜一片平静。手指微不可察触碰了一下傅雪琴,示意对方向后微退,一切有他。
其实的傅雪琴极为听话,脸上却是一片冰寒,心中早早认定是乌歌所为。想起几日前离别时的嘴脸,不由一阵厌恶,心里恨透了对方!
宇凡与霍安一同走上前,行了一礼后率先开口道:“你们所来提亲这可是傅雪琴?”
“正是。”虽然不喜但向羽仍旧是回答了对方。这里不比乌城,哪怕修为高上许多,也需谨慎对待。
“好。”宇凡先是一点头,接着突然脸色一变极为冷酷道:“既然知道是傅雪琴为何还来提亲。傅雪琴不属于任何势力,而依你刚刚所说,却是将她列入了南宫城中,敢问这连南宫浩城主都未曾定夺的事,何时轮到了你来说话?”
“还有!既然名为提亲,为何将聘礼都带来。既是提亲那就该有被否决的觉悟,这带上聘礼又是做何,难不成你们还想强取豪夺?!”
宇凡语速极快,都不给对方辩驳的机会。等他闭口,向羽竟是愣在了当场。
而当向羽回过了神,顿时细长的双眼闪烁寒光,嘴唇微动就要开口。
霍安早已见机子啊一旁,时刻观察着对方,见此立刻接口道:“且,傅雪琴已为我兄弟伴侣。若是真是提亲,又怎会不知道这件事,难不成真妄想强取豪夺?!真当我南宫城无人?!”
随着一声大喝,他们身后的南宫府突然微微一颤,接着一股无人能够察觉的威压笼罩了这个十人小队,让他们皆是脸色化为苍白,踉跄着后退了数步。尤其向羽,更是惊恐万分,再看向那座不算高大的南宫府,已经惊骇莫名,不敢再有那种高傲的心态。
他的心中早已将给予他任务的人骂了数遍,这哪里是提亲,分明是寻死,难不成是想要挑起两城战端不成!
这却只是他的瞬间想法,威压转瞬即逝,但他们的反应却被人看在了眼里。宇凡与霍安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如此,南宫浩不在时必会有人镇守。
可究竟有霍安都无从得知,因此刚刚的一切都带着侥幸。但他们赌对了,绝对有强者镇守,心中的底气也就更足了。
向羽退后了舒服,那么宇凡与霍安就上前数步,气势上已经看出了胜负。
但向羽还有不甘,取出了一封红色金边信笺,递了过去,道:“此乃乌城主亲自书写,望仔细读阅。”却发现眼前两人根本不理会他,而是打开信笺看了起来。
他心中虽有郁气,在这却不敢发作。只盼望他们有朝一日到了乌城,必定好好招待一番。带着这样的心情,向羽等人回了飞船化为流光迅速离开。
但宇凡早没了心情关注这些,他看着信笺所书写的内容,心中郁气渐渐升起,就是拿着信笺的手都微微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察觉到宇凡的异样,生怕他太过冲动,道:“宇兄,先别气愤。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我与乌歌自小玩到大,虽然曾中间有过隔阂,但如今也已消磨掉了。乌歌虽对傅姑娘有些心思,但告别时所说必定为真心话,做不得假。”
“那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宇凡渐渐冷静了下来。回想起之前与乌歌在一起时的种种,的确不似这类人,但这信笺却是就在手中,如何能够作假。
“这究竟是不是城主亲自书写都还不一定,我觉得一切都有待商榷。”
“但上面写有期限,半月内必须做出答复。这是威胁。”宇凡最后一句话充满森寒。自从那一晚后,他了解到了自己的本心,许多曾经模糊的窗户纸都被捅破,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不下于霍安中意的茶楼姑娘被人强取豪夺那般!
沉默了片刻,宇凡突然道:“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