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乖返回王府当花奴!”
“晋小姐知道当然没什么,就怕是皇上知道。阿丑本是皇上要的人,你把她抢来了,要是被皇上听到什么风声,我们是欺君大罪。”
“爹,皇上恐怕早忘记此事了。”
“冲儿,皇上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你忘了,上次潜入王府刺探的,很可能就是皇上派来的内侍。阿丑留在府中到底是一大祸害!”
赵冲咬牙道:“爹!孩儿费尽心思才把她弄到手,她竟自毁容颜,我绝不会让她好过。我一定要想过最好的法子慢慢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王爷阴笑一声,道:“既然她宁愿自毁容颜也不肯让你占有,你就更应该占有了她,让她痛不欲生。”
“但我一想到她那恶样,就……”
“你可以让其他人去做。”
“孩儿又觉得可惜!”
赵王爷笑了,摇摇头,道:“你要折磨她,就该让她尝尝她最不愿的事。”
赵冲眼中露出一丝残忍,道:“孩儿明白。”
赵王爷点了点头,问:“你刚才怎样被点了穴?”
“我也不知怎的就动不了。”赵冲双眼突然现出惊惧之色,“我见到有许多人,有男有女,没有穿衣,浑身血污向我走来。他们用手叉住我咽喉,向我索命,好可怕!”
“是些什么人?”
“是……是以前府中的丫鬟下人……”
王爷明白了,叹了口气,道:“你本是练武之材,可惜贪图逸乐,不肯练功,如今终要吃上大亏!”
“爹,什么点穴手法如此可怕?”
“是大悲点穴手。还好不是萨迦叶亲自点穴,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你只有等死!”
赵冲没有作声,忽道:“爹,你为何不叫那三个怪客保护我,有他们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
赵王爷道:“我不瞒你,他们不屑为你出手。”
“啊?他们胆敢这样小看我?”
“只能怪你太没出息。算了,我另寻人保护你。”
……
“功亏一篑!可惜!”
在晋祠内,楚枫叹了口气,多少有点感伤。
晋小姐道:“只希望没有引起赵王爷怀疑,否则……”
楚枫更觉忧心。
兰亭道:“我看赵王爷只是出于谨慎,未必是怀疑我们识穿阿丑身份。”
公主亦安慰道:“我们再寻机会,总会有法子。”
楚枫道:“就怕赵冲不给我们时间。”
晋小姐道:“我会使人密切留意赵王府动静。”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各人一时沉默。
盘飞凤道:“想不到赵王爷如此深不可测,也真够残忍,他本来可以避开萨迦叶那手印,却为了占个先手,竟不惜用两名手下作盾牌。”
兰亭道:“他让两人送死,却泰然自若,浑若无事,那才可怕。”
晋小姐道:“豺狼掩饰再好,到吃人的时候还是要露出本来面目。”
楚枫道:“就不知萨迦叶为何要抢大鼎?听他所言,似乎与解封天印有关。飞凤,你可知道天印?”
飞凤摇摇头。
楚枫自然望向兰亭。
兰亭道:“听闻佛门有一种法印,极神秘,甚至可以封印天神,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公主道:“我听闻藏密哒赖与班禅同为活佛转世,有佛之神通,历代天子对此十分忌惮。”
楚枫道:“那会不会是天印封住了哒赖之神通,所以萨迦叶想用大鼎来解开天印,释放其神通?”
飞凤却道:“他西方的活佛被封,却用东方的大鼎来解?我看他来抢你的佛牙还差不多!”
兰亭却若有所思,道:“楚公子,你记不记得,当日在三星堆祭殿,萨迦叶还原祭祀,然后用金杖、太阳轮、《无上瑜伽部》在墙壁上映出几行古老符号?”
楚枫点点头。
兰亭取出一白绢,展开,上面写着几行符号,正是当日映在墙壁上那些古老符号。道:“我暗中把那些符号记下了。”
楚枫惊叹道:“医子姑娘真是过目不忘。你晓得这些符号意思?”
兰亭摇摇头,道:“这似是极古老梵文,不过当中有几个却是中原古老文字,我却认得。”
“那几个?”
兰亭执笔在绢上连点几下,都是同一个字。这个字果然看上去与其他不同,似是古篆文字,但显然比古篆还要古老得多。
“这个是什么字?”楚枫问。
“就是‘鼎’字!”
“啊?”楚枫惊讶道,“‘鼎’字?萨迦叶去三星堆祭殿是为了解开金杖之谜,莫非解开金杖之谜还需要大鼎?难怪萨迦叶不惜与赵王爷撕破面皮也要夺去大鼎!可惜不知这梵文什么意思。”
兰亭道:“这梵文恐怕只有佛门之人能够读懂。”
楚枫心中一动,道:“要是妙玉在就好了,她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