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的家伙,给老夫贺礼送来鹿茸。”继而捏了捏柳如莺的鼻尖,接着说道:“倒是老夫的心肝懂老夫的心思,送来的贺礼深得老夫要领。”
马元义从如莺手中接过鹿鞭,眯着眼狞笑了几分,就开始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这让王越好生好奇,他不知鹿鞭为何物,直到看着片刻功夫后的马元义瞬间变得生龙活虎时,才略略晓明其理。王越潜意识的往前走了走,关于鹿鞭那样的东西,或许以后可以一试!
服用鹿鞭的马元义,还真如换了一个人,由于黑漆漆的,仅隔着月光看到俩具激烈碰撞的肉、体,与此同时,啪啪之声悠然充斥着安静的夜晚。
女上男下的姿势持续了良久,马元义猛然站起,口中含糊道:“心肝,转过身去。”
如莺脸蛋红晕,难掩羞涩一笑,双手却恬不知耻得触摸着马元义的胸膛,咯咯色笑了一下,翻身趴在了石桌之上。登时间,月下倒立的双峰跟纵深的沟壑成了王越心中永远的痒痒。
“小婊,老夫要来了。”马元义熟门熟路的往前挺进,微风中传来噗嗤噗嗤的萎音……
这样的壮举,王越生平未见,干涸的喉咙早声嘶力竭,喘息中也发出嘶哑的呻吟。王越持续了被电击过后的状态,沉浸在交合之欢当中,浑然不知身上的披风掉在地上,林子里生出一丝畅爽的凉风,风声掠过,披风被吹拂着往前推去。
地面上立即发出飒飒的声响,就像一盆冷水倒在了王越灼热的心头,使得他很快从燃烧的梦靥之中反应了过来。
“不好!”王越喉结中发出半句警示,急忙俯身追赶,想要拿回被风推走的披风。孰料,他这一急,地上也适时传出了稀碎的脚步声。
瞬间,石桌旁的两具鲜活的肉、体戛然而止了碰撞,啪啪声也归于沉寂。王越赫然停住脚步,迅速另寻了一颗树木躲藏。莫不是被发现了?这一刻,豆大的汗珠顺着王越那俊挺的鼻梁,垂落在地上。
好一阵宁静,宁静的只听到王越自己砰砰的心跳。
王越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被马元义发现了,定然不会让自己活着离开此地。
石桌旁风平浪静了半会,就传出柳如莺焦急的呵斥声:“员外,有人在偷窥!”
“嘘!”马元义举着手指做出了禁声的示意,四处瞭望一阵,提着裤子往后方的密林走去。
“老天爷,让我躲过这一次。”躲在树后的王越心中暗念祈祷,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飒飒,一阵寒风,透彻心凉。马元义勒紧了衣服,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回头对着如莺安抚道:“没什么人,夜里就是这样,刚才风紧了些。”
如莺听着,依然有些不安,都说女子的第六感强,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冒被发现的风险了,如莺慌乱收拾着衣装,恋恋不舍道:“员外,奴家要回去了。”
“哎,别啊!”马元义试图挽留,如莺却铁了心,收拾穿戴仓促离去。
看着骤然冷淡的如莺,马元义恶狠狠得咒骂道:“小狐狸精,老子服了鹿鞭,你却一走了之;也罢,也只好寻老夫那三个夫人去了。”
桌间杏林,一阵恼怒的抱怨后,那马元义便红着脸,气喘吁吁跟如莺背道而驰,快速朝着西院的三姨太所住奔去。
如释重担的王越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猫着身捡起了自己的披风,溜到墙角,翻身而出,整个后半夜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更是生出无穷的脚力,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赶到张屠的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