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只得向努尔哈赤下跪认错道:“父汗恕罪!这次是儿臣的错。所有的责任由儿臣一律承担。高第来到三海关以后突然宣布撤军。并且没有上报明廷。高第撤军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所以儿臣不知道明军撤退,锦州城变成空城的消息。”
努尔哈赤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皇太极。难得通情达理了一次,摆摆手说道:“算了。你掀起来吧!这此的是不能全怪你,本汗也有责任。怪本汗打错了主意。我本来想散布出征的消息,把明蛮子士兵、百姓全部都逼到几座大城里,方便我大金勇士破城后搬运粮食和财物。没想到,恐吓的效果实在太好了,居然把明军吓得全部撤离了辽东。这个高第,居然私自撤兵,明蛮朝廷应该还不知道消息。好你个高第,居然敢坏我大事,我饶不了你。老八,你派细作混入京城,一定要把高第逃跑的消息泄露出去。高第呀高第,你一仗不打,就吓得变成乌龟,躲在山海关里,明蛮朝廷能放过你吗?”
“嗻!”皇太极低声应道,莽古尔泰问道:“父汗,那我们还打不打?”
努尔哈赤一甩战袍道:“还打个屁呀,人都走了,打谁去?没有明军的粮草我们抢谁的去啊?抢不到粮草我们吃什么?到时候不用明蛮子的军队来打我们。我们自己的勇士就会哗变了。”代膳道:“父汗。那我们如何对士兵说呢?听说打大明,我八旗勇士都高兴坏了,都想在大明抢掠一番。现在突然说不打了。我怕下面的士兵会……”
“别说了,”努尔哈赤无力地挥挥手,道,“军令发出之后,不能随意更改。大明打不了,就打别人吧,反正咱们的邻居多。就选蒙古那群倒霉蛋吧,只不过他们也穷,捞不到什么好东西。”
阿巴泰插口道:“父汗。要不无名转道打朝鲜怎么样?虽然朝鲜穷了点。不如明蛮子富庶。但总比蒙古人强太多了。蒙古人自己都快没吃的了。没什么油水了。还有女人。朝鲜的娘们虽然皮厚肉糙,但好在一白遮百丑,远不是蒙古女人能比的。而且朝鲜可比蒙古阔多了。”
努尔哈赤还没说话。巴布泰接口道:“七哥。朝鲜你就想都别想了,自从毛文龙占据皮岛,咱们的日就难过了。要是毛文龙打陆战,我们倒是不用怕他,我八旗勇士一个冲锋就能打垮毛文龙的军队。可是毛文龙有海船。毛文龙这老炸毛也鬼得很,见势不妙,上船就跑。跑就跑吧,还放箭,我八旗勇士不善水战。又没有海船。咱们要是远征朝鲜,他把水路一封,我们跑都没地方跑。”
努尔哈赤与一众儿子和部将正在为没处抢劫而发愁的时候,另一个斥侯冲了进来:“报……报!”
见到斥候进来,努尔哈赤没好气地问道:“又有什么坏消息了,快说。”
斥候跪下说道:“启禀大汗,好消息呀。宁远城的兵没有撤,据我们抓到的一些没有进三海关和宁远的百姓说,宁远城里面钱粮无数,还有几万人在里面呢。而且觉华岛的兵也没撤,那边的钱粮更多。”
努尔哈赤听到这个消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他站起身,向斥候问道:“什么,宁远城、觉华岛居然没有撤兵?你没有说错吧。”“启禀大汉。奴才敢拿脑袋担保,这两地真的没有撤兵。不过其他地方的明军都撤离了,搬不走的粮食也尽数烧毁了。”
努尔哈赤在王帐内来回踱步,激动地说:“好好,只要明军没有撤就好,拿下这两地,我大金至少两年内不要再为粮食而担忧了。”而后,努尔哈赤站定,大喝道:“擂鼓升帐,本汗要点将亲征!”
建奴终于南下了。
“大人。右屯守将周守廉弃关逃跑。松山守将左辅也烧毁粮储、庐舍而退。高经略胆小如鼠不肯派兵支援我宁远城。现如今,我宁远城已是孤悬关外。我们该怎么办?”议事厅内。总兵满桂有些急切的向袁崇焕问道。
“怎么。你怕了?”袁崇焕看了满桂一样。“大人这是看不起末将。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末将立刻领兵出战。别人怕建奴鞑子。闻风丧胆。可我满桂不怕。都说建奴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末将正好想见识一下。看是建奴鞑子的脑袋硬。还是末将手中的大刀硬。”满桂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好!”袁崇焕大声赞赏道:“我大明有满总兵。实在是我大明之福啊!”袁崇焕向左右两列的诸将说道:“诸位将军。我们都是大明的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从天启二年开始。建奴杀戮、掠夺我大明百姓。扣我大明边关。我等身为军人。理应报效朝廷。保护百姓。护我大明安宁。其他人我袁崇焕管不了。但我袁崇焕绝不不战而退。宁远是三海关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宁远破、则三海关危矣!京师危矣!我大明危矣!”
参将祖大寿满怀战意的站起来说道:“大人放心!末将等决不让建奴鞑子踏进我宁远城一步。末将在此立下誓言。人在城在。人亡城亦在!”
诸将一同站起来向袁崇焕立誓道:“人在城在。人亡城亦在!”
“好!”袁崇焕站起来满怀感激的看着手下诸将。“我袁崇焕有诸位兄弟相助。何惧建奴铁骑。既然努尔哈赤想夺取我宁远城。那我袁某人就让这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