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双目赤红,大吼道:“持盾兵上前,护住弓箭兵。弓箭兵不要再放箭了,等待战机,建奴没到射程之内,不许放箭。”“炮手呢?炮手呢?”总兵满桂大喊道,“被射死了吗?没死的都给我起来开炮。炸死这帮****的。”
炮兵在建奴的箭矢下基本上没有伤亡。炮手在大明是珍稀的保护动物。有专门的盾牌手保护,一点事也没有,听到满桂的喊叫。他们慌忙应喏。
“咚咚咚。。”宁远城上开始了第二轮的炮击。
建奴士兵正在盘算着这此能在大明抢来的多少大明女子和多少财物是。一颗飞来的炮弹就呼啸着击中了他。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和他的马一齐变成了肉泥,再也分不出哪里是人肉,哪里是马肉。炮弹砸到地上又弹跳起来,这次把一名士兵从马砸了下来,口吐鲜血,眼见不活了。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停住,马蹄踩在他的头上。连眼珠子都踩得暴了出来,虽然死得难看,但总算是解脱了,不用哭嚎半天才死。
因为是俯射,炮弹只弹跳一次,就跳不起来了,但这不妨碍它在地上高速滚动,一连又砸伤了好几匹马的马蹄。战马惨嘶一声,倒地不起。马上的骑士也惨叫着从马上摔下,后面的马直接从这些掉在地上的士兵身上踩过,把士兵踩得稀烂,一匹踏过士兵的战马提起马蹄时,上面甚至带着一段长长的冒着热气的肠子,是谁的肠子,大家不问可知。
其中一枚炮弹的杀伤力比刚才的虎蹲炮发射的炮弹的杀伤力还大,直接杀死了4名骑兵,击伤6匹马的马腿,导致5名建奴骑兵被自己人踩死。幸运逃生的那个建奴非常机灵,掉下马来以后,立刻向旁边翻滚,避过了自军的马蹄。
努尔哈赤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气得直跳脚,这次只是一次试探性佯攻,却一下子死掉了500多个建奴勇士,怎么不让他捶胸顿足呢。这还只是北门的情况,如果三门齐攻的话,如果也和这边一样,那建奴士兵伤亡的总数,真要让他痛苦地流下眼泪的。
努尔哈赤这些年打仗一直是顺风顺水的,与之交战的明军也从来都是一触却溃,甚至不触就溃,接着建奴骑兵就开始追砍逃亡的明军士兵。一场仗打下来,建奴的伤亡通常只有两位数。想不到宁远城居然有那么多炮,而且每门炮的射程都远超建奴弓箭手的射程。
建奴仗都打出了固守模式,先用密集的几轮齐射,造成明军士兵的大量伤亡,然后引起明军的溃败。当然,这是建立在明军的远程火力输出不如自己的前提下,现在宁远守军有了大炮,再比远程火力输出,那就是一个笑话了。弓箭哪怕穿透力再强,一支箭也只能杀一个人,可是一枚炮弹下去,那就是几个甚至几十个伤亡。其实努尔哈赤还不知道宁远城的大炮还有种炮弹叫开花炮弹,那玩意儿如果在建奴密集冲锋的队伍中爆炸,那惨状,简直会超出努尔哈赤的想象。
宁远城上,满桂也很不高兴,因为炮手们填的都是实心弹,要是开花弹的话,伤亡更大。他大声斥责炮手们为什么不装填开花炮弹。听到满桂的斥责,袁崇焕过来道:“满总兵。不怪炮手,是我不让用开花炮弹的。建奴只是试探性进攻。我们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底牌全都露出来。建奴这次重兵围城,不攻破城池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攻城战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如果一开始就把开花炮弹用完,那以后拿什么武器守城。骑兵进攻。开花弹对他们的杀伤力不能扩散到最大。有些得不偿失。等到建奴步卒攻城之时。也是我们压力最大的时候。这个时候在使用开花炮弹的话。绝对会出其不意。只要一想到那场面就会让人振奋。你想想看。城下密密麻麻的全都建奴士兵。这个时候一炮下去。一炸一大片啊。”
满桂也满是兴奋的说道:“大人深谋远虑啊。到时候在中大的伤亡之下,定叫努尔哈赤进退不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周围的将佐们也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扫大战前的焦虑和忧心。
金军大营。努尔哈赤怒道:“没想到这宁远城还是快硬骨头。肉还没吃上。我八旗勇士却已在宁远城下则损了500多人。不打下宁远城。本汗心头怒气难消。”
代善安慰道:“父汗不必如此忧虑。待儿臣带兵攻下宁远城。定押赴袁崇焕与父汗面前。以解父汗之怒气。”
阿巴泰起身道:“父汗,请允许儿臣带兵出站。中午之前,儿臣定攻破宁远城。斩下袁崇焕的人头带到父汗面前。”
莽古尔泰也起身道:“父汗。请允许儿臣带兵出站。不打下宁远城,儿臣决不收兵。”“父汗。。”
“好了。”努尔哈赤制止了争先出站的几个儿子。努尔哈赤微微思考了下后说道:“老八。这次就由你来带兵攻城。一定要打破宁远城。活捉袁崇焕。能做到吗?”
皇太极在众兄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在努尔哈的面前跪下道:“儿臣定当不负父汗使命。定要打破宁远城。活捉袁崇焕。”
“嗯!”努尔哈赤满意的点头道:“破城之后。我八旗勇士三天不封刀。”三天不封刀也就是要在宁远城实行大屠杀。让八旗精兵尽情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