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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瓜子满地滚(2 / 3)

越君行走后,南意欢遣了夜竹回太子府,以备她和越君行都不在府中时,会有什么状况发生。好在,这座别院其实是风倾和风痕日常落脚的地方,所以这里有一套专门的传讯通道,府中若有何要事,别院马上便知。

一晃一日而过。

这一日,南意欢不停地听着风妩和夜竹进进出出,向自己说着朝中的动荡。

一时间,各地天灾人祸,雪片般涌入了朝堂之上,于是,一场朝会,直接从清晨开到了日暮时分。

宗帝最后是怒火攻心,被安天搀扶着下了朝。

夜雨凄冷,夹杂这刺骨的冷风,像是没有止境一般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安天站在华清宫门口,望了望殿内,刚刚下旨砍了两名御医,又折腾了半天才刚刚消停了,睡去的宗帝,他跺跺脚,叮嘱了守夜太监几句,正打算回自己屋里暖和下时,突然,空阔的广场上迎面走来三个人影。

那三人越走越近,安天愣了楞。

当他看清走在最前面的是越君行和南意欢时,他更是愣住了。

迎上去,眸中闪着疑虑“这么晚了,殿下怎么入宫了。”

他又探身看向南意欢身后低垂着头,带着帽兜披风的一个女子道:“这位是……太子妃的侍女吗?怎么好像以前从未见过。”

越君行不理会,只淡淡问:“父皇在里面吗?”

“皇上刚服了药,歇下了,殿下您要不明……”

那个“天。”字还未出口,就见安天忽然觉得自己脖颈上多出了一双手。

手是隔着一层薄纱贴上来,微凉,看似轻柔。

却将安天那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惊呼死死扼住。

手脚忽然之间全部失去了力气,安天心中大赫,可就在他忽然觉得嗓间一松,心中不由一喜时。

眼前突然血柱冲天,一注浓稠的鲜血自喉下喷射而出。

剧痛随后袭来,在安天尚有神智的最后一刹,他看见了南意欢身后那个女子,缓缓放下了罩在自己头上的披风,露出一张与越君行有三分相似的脸。

双目圆睁,不敢置信,但却为时已晚!

越君行撤回手,那绢薄纱摇摇坠地,随之轰然后仰倒下的还有面部表情惊恐的安天。

三人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身后飘来两个黑影,一闪而过,空阔的殿前广场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华清宫前齐齐站了一排目光呆滞的内侍宫婢,越君行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走到了高大的朱漆红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

殿门敞开的瞬间,淡青色的纱幔在数盏宫灯的映照中,随着夜雨左右飘摇,九龙金炉里厚重的烟气熏然。

“安天,是你吗?朕头又痛了,你去把淑妃给朕喊来。”

“安天。”

“安天。”宗帝又唤了两遍,无人应声,暴怒道:“谁在外面,怎么不应话。”

“父皇,是儿臣。”越君行冷冷道。

宗帝掀被的手僵了僵,他盯着从飘扬的帐幔后走近的越君行那熟悉的面容,沉声道:“是行儿啊,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越君行不疾不徐地慢慢走着,淡淡道:“儿臣听说父皇今日在朝堂上生了怒,身体有恙,所以前来看望。”

“站住。”宗帝喝道。

他敏感地察觉出越君行今日的不不对劲,眼中防备意浓,“朕好像并没有宣召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越君行懒懒一笑,听话地在离他几尺地站定,负手而立道:“父皇确实没有宣召,但儿臣听说父皇身体不适,实是食不安心,睡不安寝,所以便来了。”

“胡闹。”

“朕没事,休息一夜就好了,天很晚了,你先回府吧。”

“安天?安天。”宗帝朝着门外喊着,声音越喊越大,到了最后夹杂的怒气也越来越大。

“风倾,没听见父皇在唤吗,还不带安总管进来。”越君行低低笑道。

“得嘞!人……来鸟。”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影子风一般从门边闯了进来,风痕一进门,把手上拎着的东西轻轻一抛,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宗帝的锦被上。

血淋淋,刀口平整,面目狰狞,但却是五官清晰可见的!

安天的头颅!

“啊……啊……”

宗帝吓得连声惊叫,他闭着目两手拽着被子猛地一掀,双腿乱蹬,从榻上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地上。

叫声极大,在这幽静的夜里传的极远。

可是,守在门边的那些人丝毫不动。

御书房旁不远,一个白脸侍卫胳膊捣捣身边的同僚,惊道:“你听,好像是皇上在叫。”

那个同僚白他一眼道:“你耳朵有问题,我怎么没听见。”

白脸侍卫继续捣了捣,语气更急了“怎么可能,明明叫的这么大声啊。”

说完,他就跑向前面带兵巡逻的统领宁驰,气喘吁吁道:“宁统领,皇上的御书房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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