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最担心的便是重生,生怕那小蝶会加害于他,不过有看到重生回来阿春高兴的几乎要喊出声儿来,可是一看到背上背着个小蝶,一路上还又说有笑的,阿春脸上立马阴云密盖,转身便进了院子将大门轰隆一声一关而上,还从里面把门反插起来自己进了房间。
重生和小蝶正聊得开心呢,忽闻钟道堂的大门被阿春猛地关上,重生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只是静静的盯着钟道堂的大门看了许久方才嘀咕道:“这丫头又在发什么神经?居然把门给反插上了。”
小蝶朱唇微微启动忽从口中冒出一股白烟直窜门口,小蝶随后便是冷冷笑道:“门没有反插着,本是半掩着的,不信你自己好好看看去。”
重生接着便细细瞅去只见门的确是半掩着的,似乎有着几分不解可就有些纳闷了,刚才明明看到大门是关着的,也听到阿春将门从里面插住的声音,可这门怎么说开就开了呢?
重生也没多有多说什么,也许是自己太累了从而产生的幻觉吧。
越过漆黑的院子重生正要背着小蝶上阁楼去,可是小蝶一直坚持要到钟道姑的房间,进了钟道姑房间一瞧油灯依然亮着,阿七阿八和小红都在里面,在其等着重生和小蝶的回来。
接着便是一阵的忙碌,生火的生火,煎药的煎药,杀鸡的杀鸡,就这般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鸡鸣了天也亮了大伙方才各自回屋里休息去了。
钟道姑感觉自己睡的很甜,从来没有这般的好好睡过一觉了,刚起来时感觉和平日里不太一样,肚子里饱饱的,体内感觉有股热气在有条有理的乱窜着,最奇怪的便是没有听到一声的咳咳之声。
钟道姑忽然想起被困在阵法中的事情,思想向后则是笑言自道:“看来是我老糊涂了,怎么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来?真是逼真啊!”再瞅瞅这屋里干净了许多,忽然闻到院子里传来一股草药味,便想着打开屋门探个究竟。
屋门‘嘎吱’被缓缓打开,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那将要烧完的柴火和尚未煎好的草药。
此时钟道姑方才明白过来,看来是自己又犯病了,不服老恐怕是不行了,倒是帮不上孩子们什么竟给添了不少乱不是?
百般自责和极度的痛苦之下,钟道姑感觉全身发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黑乎乎的什么皆是浮云。
片刻,钟道姑腾云驾雾来到了一个深山之中,只见有一位奇怪的白发老翁坐在大石上在钓鱼,池中的鱼儿欢快的游动着,愿来上钩的大鱼都快排成了长队,可是老者偏偏不收鱼线,鱼儿跑了一只又是一只,可老者则是笑盈满面,此时老者独自言道:“你终于来了,看来今天的收获可不小,这这里足足等了几十年终于把你给盼到了,哈哈哈……”
老者缓缓站起身来向钟道姑这边走来,笑言道:“徒儿一向可好啊?”
钟道姑细瞧此人片刻眸子猛地一缩喜道:“师父?没想到还能在此见到您老人家,徒儿很好。”
老者细瞧片刻则是长声叹道:“都是为师的错,当初不该把‘道’的这一行传授与你,害得你至今没能嫁个如意郎君,虽然我教会了你如何斩妖除魔,可在此我再送你几句你可要牢牢记住,斩妖除魔虽是道,人间情暖花再开。妖孽也有好坏之分,人则会善恶不分。莫要一意孤行错斩良缘,但也要小心身边害人之心。话已至此为师也该上天庭报到去了,你好自为之……”只见老者脚踏祥云瞬间不见了踪影。
“师父?师父…….”钟道姑忽然从梦中惊醒,醒来之时居然离奇的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有所不同的则是大家都在床前守着她,像似一场生离死别的战场一般。
“姑妈你好些了没?”重生问道。
钟道姑没有出声只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因为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卡住一般暂时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