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傅氏企业来撑,还需要靠维持一段利益婚姻来将财富发扬光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儿子,要知道,碧瑶住在咱们藤家,任劳任怨,整整四年,相信大家都看得见,她对这个家的付了同,有她在,我与你爸爸几乎不操任何的心,可是,如今,你要抛弃她,如果是这样,会有多少的人在背后指责我们藤家无情无义啊?”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随便好了,妈,我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与静好已经领了结婚证,这辈子,我只认她一个老婆。”
藤瑟御冰冷地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焕碧青气得放下了手中的毛衣追了出去。
嘴里急切地呼着:“瑟御,你跟我回来,告诉你,如果不娶碧瑶,就别进这个家门。”
“藤瑟御,你翅膀长硬了,你跟我回来。”
无论她怎么吼怎么叫,藤瑟御冷沉而修长的背影已经坐上了还未熄火的银色商务车,转瞬间就开出了藤宅,不见了踪影。
焕碧青被儿子的行为气得头顶冒烟,从小到大,儿子都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孩子。
这一次,真是失了心入了魔,居然一二再,再二三的忤逆她。
抱着织了一半的毛衣上楼,二楼中央最向阳那间宽大的主卧室里,一名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床头开着一盏壁灯,手里正拿着一份报纸,在仔细地阅读。
焕碧青走过去,一把从男子手中夺过报纸,对上了中年男人一双疑惑不解的眸瞳。
“干什么?”
他这个老婆又受什么刺激了?
“老头子,你也不管管你儿子,他不要碧瑶了,要娶了那个沈静好,听说结婚证都领了,你儿子要翻天了啊,你也不管。”
“沈静好?”藤老爷子剑眉一拧。
“我咋感觉这名字好熟悉啊。”
“就是四年前那个被瑟御抛弃的那个学生,没死,又回来了找瑟御了。”
“没死啊!那敢情好啊!有情人终成婘属嘛!”藤老爷从她手上抽回报纸,继续垂眸阅读。
“你说什么啊?”本来不想与老公吵的,可是,焕碧青听了他的话,肺都气炸了,儿子刚刚气她一通,现在又轮的老的上阵。
照这样子下去,以后,她焕碧青可还有好日子过。
“哎呀,我说,老婆啊,你就消停消停吧!瑟御四年前那样对那个女孩子,我都觉得太狠心了。”
藤老爷脑子本就不是很正常,早年就患了隐疾,眼睛受了伤,视力非常低,七年前,‘财富’集团遭受许多同行狙击,他当时由于承受的压力太多,所以,眼睛几度失了明,十分火急之时,才把在国外留学的藤瑟御给召了回来。
从此,‘财富’就交给了瑟御打理,而他也退出商场,在家颐养天年,这几年退休的日子,一年中几乎有大半的时间在外度过。
他一向不太关注儿子的私事,玩了几个姑娘,他也从不放在心上。
他也是个男人,他知道儿子双肩责任有多重,偶尔去放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对于这种事,女人是没办法理解的,更不可能原谅。
除也偶尔会关注‘财富’的赢利情况外,他几乎是一个边缘人了,整日除了强身健体,就是看看报刊杂志,研究一下根雕,或者偶尔躺在书房练练书法,画几幅画儿,陶冶情操。
藤方毅绘画是极具有天赋的,怎奈何藤家在他那一代属于三代单传,父亲从小就着重培养他经商,利用手中职枚为他创建了一个商业帝国,然而,他天生就不喜欢商场的尔虞我诈,甚至可以说是厌烦,他曾把自己比喻成南唐后主李煜。
李煜喜爱诗词歌赋,是一个很优秀的诗人,音乐家,但是,他却是一个失败的政治家,国家大权交到他手里,最后是以亡国落幕。
而他与李煜几乎是相似的,他的性格也非常忧郁,偏好安静之地,当年父亲要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也绝不会接管‘财富’集团,最后,差一点财富就毁在了他手里。
让他庆幸的是,他有了瑟御那样一个好儿子。
说也奇怪,他不是一个经商的好人才,但,他的儿子瑟御却偏偏是一个商业奇才,能在短短的三年间让‘财富’迅速崛起,从几千号员工作成了如今有几成员工,能挤身全球名列前茅的大集团。
这一点很是让他感到兴慰,至少,先辈创下的基来并没有毁在他们后辈人的手里。
即然儿子拯救了家族企业,那么,他就是藤家的贵人,不管他在外面有多混,他是从来不管的。
“狠心什么啊?老头子,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嚣张,我过寿那天,她居然勾引瑟御去休息室,哎哟,我都不好意说出口,那种狐狸精,野丫头,哪配资格做我藤家的媳妇,她的言谈举止,根本就配不上咱们瑟御。”
“你管这些做什么?碧青,我都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得太多,瑟御会不高兴的,现在,藤家是瑟御一个人在抗啊!再说,你管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