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有把握出去吗?”这也是雷锦川来的真正目的。
“当然。”眼睛里的笑意自信满满。
“本来都胜出了,关键时候,张法官旧疾复发,所以,才延迟到现在。”
“那就好。”
雷锦川与她说了一会儿话抽身离开。
第二次庭审,傅碧瑶没有出席,因为结局已经很明限了,随心出狱那天,是白豪城开了一辆车过来接的。
她又住回了租住的那间房子。
“老三,你终于回来了。”
白老太老泪纵横,早已烧了满满的一桌菜带着女儿女婿迎接着归来的小女儿。
门口烧了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纸钱烧得正旺,随心遵照了母亲的指示,迈过了那个火盆,并且,还向火盆连呸了三声,说是可以去除霉运。
跨了火盆,从此霉运远离,一辈子红运当头。
“老三,豪城,白蓉,来,咱们一家人干一杯,今后,你们都要乖乖的,尤其是你豪城,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妈,放心吧,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看,我多乖啊。”
“那就好。”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团聚在一起。
隔天就是大年夜了,随心呆在屋子里,觉得有些冷,便开了空调,将空调调成了理想的度数。
屋子里暖暖的气流四处乱窜,她坐在窗台边,无所事事,万般休闲,低头俯看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再过六个月,她就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宝宝,妈妈爱你,无论如何,都请你要与妈妈在一起。”
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这个孩子,她白随心发誓,就算是拼尽全力,她也会保住她或他。
窗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窗玻璃上便有一束火花直窜天空,直冲天际,在天空中慢慢炫开成了一朵火花,点缀了漆黑的夜空,唯美,漂亮,浪漫。
烟花从空中殒落,一朵又一朵,眸光也顺着那掉落的火光慢慢下移,在烟花化为灰烬的地方,似乎有一抹冷沉狂狷的身形立在那仓茫的夜色中,他身着黑色的昵子大衣,整个轮廓被黑暗所笼罩,偶尔只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映衬,才她感觉那人影是自己熟悉的。
心蓦地一紧。
他来做什么?
真是奇怪,他来她家楼下做什么?还是一副那样痴情的姿态出现,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她这边,恐怕他早就看到了她。
一直注意着满天的烟花,她都还没不知道楼下几时来了一个这样隔着空间悄然观望她的男人。
身体微微挪开,不到一秒钟,电话就响了。
拿起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果然就是他的名字,闭了闭眼眸,心跳得厉害。
不想接,可是,这算什么呢?她在躲避什么?今后,她们都会呆在这一座城市里,隔三岔五终也会见面。
躲躲闪闪不是她白随心的性格。
电话接通了,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电话里一片默然,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但,彼此浅浅的呼吸让她们都知道对方是存在着的。
“我想见你,下来。”
简短的几字诉说了刻骨的思念。
他想见她,要她下去,可是,她们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下去见她,算什么呢?
见她又是死寂一般的沉默,他又出了声:“白随心,难道你真的就这样狠心避我不见?你能避一辈子么?”
是滴,你能避一辈子么?
“没那个必要了。”
“你不下来,我就上来,惊扰你的家人,我可不管。”
男人有史以来冲着女人发了威,哪怕是四年前,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上她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霸道狂妄无理过,四年前,她们相处时,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总是她围绕着他转,而他更多的是沉默,她说什么,他除了点头,摇头,再就是微微的浅笑,心情不好时,直接一张冰山脸,她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女人,只要见他微微蹙起眉头,她就赶紧住嘴,乖乖的刷着碗,做着家务事,或者,静静地抬手为他按摩。
‘啪’电话挂断了,她知道他是说真的,深怕他上来被家人看到,如果是那样,她浑身是嘴都说清,名义上,她还是雷锦川的妻子,而把他迎进家门,被亲戚朋友知道了,这算什么呢?
她还要活下去,她需要有一张脸面。
白家向来以清白立世,她不能为白家人抹黑。
拿了一件外套边穿边跑了出去,当她喘着粗气跑到他面前,他却动也未动,就像一尊塑料,原来,这男人又骗了她?
准确地说,他太了解她的性格,知道这样的恐吓后,她肯定会风风火火跑下楼。
因为,白随心一向都注重面子,白老太也不例外。
“下来了,说吧,有什么事?”喘息着,声音冷得像冰块儿。
男人抿唇不语,晶亮闪烁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滑向了平坦的肚子,一句也没说,上前一步,伸手就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