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入怀里,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这样静静地抱抱她。
随心被他的举动吓傻了,这男人来找她,该不会只是想抱抱她,没这样单纯吧。
她没有动,如果这时候挣扎也显得她太轿情了,她不是会做作的女人,要抱就抱吧,反正,也不是搞其它什么暖昧的事儿,人家外国人亲脸颊也代表礼仪呢。
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许多事都心知肚明,壁如:孩子的事,白家老宅被烧的事。
这些都是横隔在她们之间,无法跨过去的那道鸿沟。
“‘风行烈’那家公司是你注册的吧?”
闻言,男人的眸底滑过一缕诡光。
面色渐渐冷沉严肃,又恢复到了冷酷的冰山脸。
见他以沉默代替了回答,她心里有些窝火起来。
“放过锦川吧,你们是表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她没搞懂这两个,为什么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这件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可是,藤瑟御,四年前,你夺走了傅碧瑶,现在,你又要夺了他的公司,你让他……”
“是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陡地,他的声线就拔高了,他受不了这女人口口声声地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
“不……是。”
“利用一个女人,雷锦川真不是一个爷们儿。”
他平生最讨厌这种利用女人往下攀爬的男人,因为,他认为那是一种没能力的懦弱表现。
“不是,他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太辛苦了,我与他刚结婚,雷氏就成了那样,你是存心的,存心不让他过好日子,他到底欠了你什么啊?”
其实,对于雷锦川的遭遇,随心觉得有些自责,还有内疚,如果不是她,藤瑟御不会向雷锦川出手。
实则上,她是错了,不论有没有她,这俩兄弟的战争都无可避免,她只是一根引爆战争的导火线而已。
这女人这样怒斥,他松开了她,凝望着她的眼神为之变得冰冷。
“你就这么喜欢他,舍不得他受一点儿苦?”
她很想说不是,可是,她为什么要顺他的意。
她现在觉得给他真是难以沟通。
所以,她别开了脸,这样的态度,心偏向于谁早已了然于心。
他愤愤冲着她嚷了一句:“白随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你心里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此刻都在做着什么。”
然后,不顾她的反对,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推进了车厢。
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动手拉开引挚,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波在灰色的柏油马路上。
那是一套白色半旧公寓,公寓十分寂静,所以,当他拉着她走入时,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们走过了白色的阶梯,客厅的门是玻璃做的,由于是晚上,又是这一带僻静的地方,男人女人放得很开。
玻璃门呈半敞开状,透过那半敞开的门,随心看到了一路脱落的衣物,有男人的衬衫,皮带,女人的粉红色冬衣,黑色的丝袜,男人与女人的所有物品纵横交错。
视线越过这些物品,然后,随心看到了,客厅角落的某组红色沙发上,男人与女人正在……
那姿势太难堪了,女人甚至正在俯下头……
男人的面情一片陶醉……
丁冬,刹那间,随心的面色所有血液迅速尽褪。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画面,她名义上的老公,那个温良如玉的男人为什么会在这寂静的地方与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