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掏腰包,直到掏空为止,因为当他们想要你的身体的时候,大脑就不会像做生意时那么好使了。
最后看了一眼这豪华的套间,我住过的高级酒店数都数不过来,可这一家,在我眼里显得很别致,别的不说,光是安静奢华的气氛就让我欢喜了好一阵子,以后我的房子也要像这样,能带我来这种地方,那暴发户似乎很用心,我自己笑笑自己,别自作多情了,大概人家图的只是安静,不想被别人发现罢了。
不过四天以来他人真的不错,一个嫖客能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还蛮奇怪的。相对于大多数嫖客来说,他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没呼呼喘着粗气要我叫他爸爸,叔叔,哥哥之类的变态行为,没有性虐的倾向,四天以来我身体上没留下任何伤痕,之前我遭遇过很多糟糕的客人,他们会爬在你身上乱抓乱咬,搞的你浑身难受伤痕累累,完了付钱的时候还拖延半天,一手摸着你的身体一手拿着一叠钞票,等占够便宜了才付给你。他没有,我想着想着就笑了,他简直是嫖客中的圣人,以后我要是不干了,嫁人就要嫁这样的。
我被自己逗得哈哈直乐,走过宽敞的酒店走廊,走过绣着各色花纹的红色地毯,我笑的直不起腰来,高跟鞋好几次差点扭到自己。
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出了酒店门口之后还能看到那暴发户,这一次他没有紧张,没有额头上冒出细汗,也没有提他那悲惨的童年和可恶的父亲,因为他已经横尸街头,脑袋被拧下来抛在离身体好远的地方,鲜血溅在慌乱中停下来的车的挡风玻璃上,人群尖叫,四散奔逃,他再也无法向人倾诉了。
刘明站在大街上,双手沾满鲜血,猩红色的组织丝丝拉拉的从他手上往下吊,他不说话,只看着我笑,诡异的笑。
我问他是不是疯了,他却说找了我两个礼拜才找到这里,我无言以对,警笛声渐渐近了,他突然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大叫,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声音怪怪的,像是,像是老鼠的声音。
一辆警车飞快开过来,闪着警灯,朝刘明撞过去,哐当一声,他被撞飞出去,我心里有一丝浅浅的愧疚,但接下来的便是爽快,他的双腿被撞成匪夷所思的角度,白花花的骨头刺破了表层皮肤露出来,这次他活不了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我。
警车停下来,地上新的血迹与暴发户的血迹混合在一起,警察纷纷下车,举枪向倒在商店橱窗里的刘明靠近,
“不许动!”
在我看来这句话是多余的,被撞成那样,谁还动的了。
一个警员走近看了看,回头说,
“队长,腰都撞断了,这人死了。”
大家都收起枪,
“又一个疯子。“
那队长模样的人说,他的警员随声附和,
“是啊,这年头疯子真多!前两天我们还在南郊毙了个神经病,见人就咬,根本不给你靠近的机会。”
“小李,你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死了,不能出岔子。”
靠近刘明的警员收起枪,俯身下去摸他扭在一边的脖子,
“没有脉搏,,,等等,队长,这人脖子上的血管还在抖,不过不像脉搏的跳动。”
“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没死?”
“对,他还在抖动。”
“没事儿,大概是神经性的颤抖,你又不是没见过,叫现场科的人过来,咱们准备收队了。”
“可是队长,他脖子上的抖动也太猛烈了,我是说血管,这么强烈的力道,肯定已经将血管撑爆了,,,”
这可怜的警员还没说完,刘明一个筋斗翻起来,一巴掌将他扇出去好远,警员尖叫着摔在警车上,砸坏了挡风玻璃。
警察们的反应还算迅速,一瞬间齐齐抽出枪来,对着浑身血污的刘明猛烈射击。
子弹打在他的眉心,打烂他的脖子,打在他的胸口,黑色的血液冒出来,可丝毫不见他倒下去,而他被撞坏的大腿却扭曲起来,森森的白骨似乎有生命一样自己往回对接,鲜血顺着大腿的撕裂口一阵一阵往地上狂喷,围观的人群疯了,即使你再爱看热闹,看到这样血腥的场景,而且近在咫尺,被的不说,你会不会为自己的安危担忧,如果你担忧了,你跑不跑?
大家都尖叫着逃开,我在一旁看的傻了眼,这是刘明吗?看看他把自己变成了什么样,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瘦弱的他能将拉皮条的老流氓打的满地找牙,还有躺在地上的暴发户的尸体,他的脑袋分明就是直接被拧下去的,创口呈螺旋形,你能一把扭下别人的脖子吗?连着颈椎连着肌肉连着筋脉连着血红的表层皮肤!
刘明跳起来就近抓住一个正开火的警员,拧住他的脖子就往嘴里塞,他的尖牙刺出来,死死咬住警员的脖子,热血喷出来,我似乎能看到那些涌动的血液,还冒着热气,刘明如饥似渴的大口大口的喝下去,我完全被吓傻了,站在一边想逃跑,却动不了,只以为他刚才骨头断裂,失血过多,现在要补回来。
密集的枪声震的我耳朵发聋,在我看来,那些子弹对刘明根本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