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沉,死死盯住辅元清,沉声道:“师兄今日前来,是特意来看师弟我的笑话吗?”灵堂内的宾客闻言,顿时察觉出气氛不对,纷纷安静下来,好奇地看向这两人。
琴音也适时地变得愈发低沉哀怨。
辅元清故作惊讶,摊手道:“师弟这是何意?师兄我好心前来吊唁,你怎可如此误解我?”“误解?”秦渊踏前一步,周身气息冷冽,“付大家为何会突然中毒?又中的是何毒?师兄你……心知肚明!”
“哦?”辅元清眉毛一挑,“师弟这话,师兄我可听不懂了。”
“莫非师弟学艺不精,救治不力,反要怪到师兄我头上?”
“还是说,师弟你想……赖账?”
最后三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讽。
“你!”秦渊似乎被激怒,猛地抬手,指尖似有元气流转。
“赌约未至三日,师兄是否得意得太早了?!”
“早吗?”
辅元清轻笑一声,目光扫过那具棺木,意有所指。
“人都已经躺在这里了,师弟还想如何拖延?莫非你还有起死回生之术?”
“还是说……你想剖棺验尸,再试试你那半吊子的解毒手段?”
这话已是极其恶毒的无礼之言。
灵堂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之声。
就连那些不明所以的宾客,也看出这两人之间矛盾极深。
韩玥彤的哭声适时地变得更加凄厉,仿佛被这话刺痛。
蓝蝶衣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怒视辅元清。
“呵呵……师兄你还真是自信过头了!”秦渊冷笑一声,喊道。
“瞎子爷爷,烦请出手,将这狂悖之徒拿下!”
听到秦渊这话,辅元清心中猛然一紧。
不好,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当即他便四下扫视,想要快速离开秦府,可就在此时,一根竹竿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就你?还想跑!”
“渊小子,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要是不来,你这戏台搭好,可又要怎么拿下他?这糟心玩意的实力可是挺不错的!”
瞎子笑盈盈地面向秦渊。
前一句话,是对辅元清说的,后一句话,则是对着秦渊说的。
“多谢瞎子爷爷出手。”秦渊冲着瞎子拱手一礼,“本来,我是打算去找太后娘娘借人手的。”“谁想到,我这蠢师兄,这么急着来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