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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来的?”朱标惊问。
“去年出征捕鱼儿海,攻破元帝金帐时搜出来的。”马天冷冷道,“有了这些,他们就不是「贪赃枉法’,而是“通敌谋逆’,这罪名,足够杀他们十次了。”
朱标再看那些字迹,点头:“勾结胡惟庸,暗通北元,谋逆大罪。”
马天轻轻叹了口气:“殿下仁厚,这事交给臣吧,后续的审讯、定罪,臣会处理妥当。”
说罢,马天再次拱手,转身退出了文华殿。
接下来的十日,京城风声鹤唳。
朝堂上,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提淮西勋贵的事。
诏狱里,马天亲自提审了李善长等人,那些从捕鱼儿海搜来的信,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十日后,午门的钟鼓敲响了三下,太监总管王景弘手持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国公李善长,勾结胡惟庸,暗通北元,有叛逆阴谋却不揭发检举,心怀两端,大逆不道,连同其妻女弟侄等全家七十余人,一并处死;吉安侯陆仲亨、延安侯唐胜宗、平凉侯费聚、南雄侯赵庸、荥阳侯郑遇春、宜春侯黄彬、河南侯陆聚等,附逆谋叛,依律处斩,抄没其家……钦此!”圣旨宣读的声音传遍了午门广场,跪在下面的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喘。
马天站在午门的角楼上,看着刑场的方向,眼底没有波澜。
淮西勋贵的覆灭,让朝堂的格局彻底改变。
风从角楼吹过,带着刺鼻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