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定会劝牛虎亲自去偷,又会悄悄跟在后面防着被独吞。咱们只需在军备库外设伏,瓮中捉鳖。”
三更时分,夜色如墨。牛虎果然带着两名亲兵,鬼鬼祟祟溜向军备库,嘴里还骂骂咧咧:“安道林那老小子,肯定想跟老子抢宝贝,得快点动手!”他刚推开军备库大门,就见里面烛火通明,沈砚正端坐于一堆木箱上,凤翅镏金镋横在腿边。
“沈……沈世子?”牛虎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沈砚身形一闪,已挡在门口,凤翅镏金镋猛地横扫,两名亲兵惨叫着被击飞,撞在墙上当场气绝。牛虎怒吼一声,拔出腰刀就劈,招式杂乱无章。沈砚不闪不避,镋头凤翅精准勾住刀背,手腕发力,直接将腰刀拧断,随即镋尖直刺牛虎心口。
“噗嗤”一声,镋尖穿透铠甲,鲜血喷涌而出。牛虎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身体缓缓软倒在地,临死前还死死盯着木箱里的“宝贝”,满是不甘。
就在此时,安道林带着几名亲信赶到,见牛虎尸体,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不好!中计了!”沈砚早已预判他的退路,凤翅镏金镋掷出,镋头带着凌厉风声,直接刺穿安道林的后心,将他钉在门框上。安道林惨叫一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眼中还残留着算计落空的惊骇。
周霆和周凯赶到时,军备库内已没了活口,沈砚正用布擦拭凤翅镏金镋上的血迹,动作从容,仿佛只是处置了两只蝼蚁。周霆望着地上的尸体,对沈砚拱了拱手:“世子智谋过人,老夫早有领教,却未想你战力竟也如此滔天,佩服佩服。”周凯也上前一步,语气真挚:“沈世子,我向来敬你谋算无双,今日才知,你竟是文武双绝!”
沈砚收起武器,语气平淡:“斩草需除根,留着他们,只会给大军后续行军添麻烦。”话音刚落,帐外亲兵进来禀报:“世子,牛虎残部见主将已死,人心惶惶,虽愿归降却多有疑虑。”
沈砚挑眉,语气里带着了然:“无妨,让火头军抬上东西,随我去看看。”
片刻后,军备库外的空地上,二十几口大铁锅热气腾腾,里面炖着从靖安郡带来的酱肉、卤味,旁边还摆着成箱的酥饼、糕点,甚至有几桶冰镇酸梅汤——这些都是沈砚特意从靖安郡带来的储备,平日里除了给靖安军将士改善伙食,便是用来收服人心的“利器”。
牛虎的残部们望着香气扑鼻的食物,喉结不停滚动,脸上的疑虑渐渐被渴望取代。他们跟着牛虎,平日里顿顿都是粗米咸菜,哪里见过这般精致的吃食。
沈砚走到人前,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归降者,今日管饱,往后随靖安军行军,顿顿有肉、日日有鲜,若敢有异心,牛虎和安道林便是下场。”
话音刚落,一名年轻士兵忍不住上前一步,盯着铁锅里的酱肉咽了咽口水。沈砚冲火头军点头,火头军立刻舀了一大勺酱肉,配上两个酥饼递过去。那士兵接过,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我归降!我愿意跟着世子!”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残部们纷纷围上来,争抢着领取食物,嘴里不停喊着“归降”,方才的惶惶不安早已被美食带来的满足感取代。
周霆看着这一幕,笑着对周凯道:“你瞧,世子又用这‘美食攻心’的招数,比刀剑收服人心快多了。”周凯颔首,望着被士兵们簇拥的沈砚,眼中满是敬佩——用智谋布局除敌,用美食安抚人心,这样的世子,难怪能让四万将士死心塌地追随。
次日一早,云安城城门大开,靖安军的军旗再次扬起。收编后的残部混在队列中,个个精神饱满,手里还提着沈砚分发的干粮。四万五千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出发,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沈砚骑着战马走在前方,凤翅镏金镋斜挎在身后,阳光洒在鎏金纹路,耀眼夺目。
周霆和周凯紧随其后,望着前方少年世子的背影,心中都生出同一个念头:有此一人领军,云州之行,定能凯旋。
大军行至云州腹地的青狼岭,连日赶路让士兵们略感疲惫,正午的日头烈得晃眼,不少人额角渗着汗,脚步渐渐拖沓。沈砚勒马驻足,扫了眼队伍中倦怠的将士,对身旁亲兵吩咐:“传令休整半个时辰,生火备餐,随我去营帐取些储备。”
他独自步入临时搭建的帅帐,帐帘落下的瞬间,掌心隐现空间波动——冰镇绿豆汤、密封酱肉、暄软包子、炭火、土豆块、辣酱尽数从现代公寓空间取出,堆放在帐内角落。随后他掀开帐帘,对等候在外的亲兵道:“把这些搬到火头军那边,仔细些,别弄洒了。”亲兵只当是从靖安郡带来的特殊密封储备,恭敬应着搬运,丝毫没察觉异样。
火头军熟练架起铁锅,片刻后,清甜的绿豆香、醇厚的肉香、焦香的土豆香便交织着飘满山林。“是冰镇的!”一名老兵捧着刚舀出的绿豆汤,碗壁凝着薄霜,喝一口冰凉透心,忍不住咋舌,“世子的储备也太神了,大热天还能存住冰!”旁边的年轻士兵咬开酱肉包子,肉汁烫得直呼气却舍不得松口:“这包子跟刚出锅似的,比城里馆子的还鲜!”
沈砚缓步走在队伍中,目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