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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望海棋弈;约战东滩涂(5 / 7)

味越浓,有肉香,有酱香,还有种说不出的鲜气,把海风的咸腥味都压了下去。

到了镇口粮车旁,人群比昨日还热闹。靖安军的士兵正围着几口铁锅忙活,锅里炖着的红烧肉咕嘟冒泡,油花泛着亮红,香味飘出老远。旁边的架子上摆着一排排方盒子,有的正冒着热气,士兵掀开一个,里面是翻滚的火锅,有菜有肉,热气裹着辣香,引得人直咽口水。

“爷爷,你看那个!”严望拽了拽严沧的袖子,指着一个士兵手里的火腿肠——士兵正撕开包装,递给一个馋得直搓手的小孩。

严沧没说话,拉着两人慢慢挤进去。这时,一个靖安军士兵注意到他们,笑着递过来一根火腿肠:“老人家,带着孩子来的?尝尝这个,能直接吃。”

严望眼睛一亮,看向严沧,见爷爷点头,立刻接过来,撕开一小口,先递到严沧嘴边:“爷爷你先尝。”

严沧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肉质细腻,带着咸香,比他平时吃的腊肉还鲜,不用嚼太久就能咽下去,连牙口不好的老人都能吃。他还没回过神,严望已经咬着火腿肠,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锅红烧肉。

“老人家,要不要尝尝这个红烧肉?刚热好的,烂乎。”另一个士兵端着个粗瓷碗,盛了块红烧肉递过来,“咱们世子说,老人孩子都能吃,管够。”

严启山接过碗,先递给严沧。严沧捏着筷子,夹起那块肉——酱汁裹着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连肉皮都炖得软糯,比他府里厨子炖了半天的肉还入味。他又看向旁边的自热火锅,一个老人正用勺子舀着吃,边吃边说:“这玩意儿好啊,不用生火,倒点水就热,冬天在屋里吃着,浑身都暖。”

严望也凑过去,看士兵帮老人拆自热火锅的包装,忍不住问:“大哥,这个真的不用生火吗?”

士兵笑着点头:“不用,你看这盒子,自己就能发热,等一刻钟就行。里面有菜有肉,比家里煮的还鲜。”说着,还拿了个空盒子给严望看,“你看,这底下有层东西,遇水就热,方便得很。”

严沧站在一旁,看着百姓吃得满足,看着士兵耐心解答,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守了望海三十年,靠着兵器架上那柄镇海偃月刀护住了城池,却从来没想过,百姓能这么轻易吃到热乎的肉,能不用柴火烧饭就吃上火锅。沈砚的这些“奇物”,不是邪门,是真能让百姓过好日子的东西。

一行人没多待,尝过吃食,又看了会儿百姓领粮的样子,便慢慢退出人群,往望海城的方向走。路上,严望还在回味火腿肠的味道,严启山没说话,严沧则一路沉默,只有手里的柴刀,被他攥得越来越紧。

快到望海城时,严沧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启山,望儿,你们看明白了吗?沈砚要的不是望海的城,是望海的民心。而民心,从来不是靠刀枪守住的。”

海风卷着他的话,飘向望海城的方向。严沧知道,这一趟溪镇之行,不仅让他尝了从未吃过的吃食,更让他看清了望海的未来——跟着沈砚,或许才是对望海百姓最好的选择,比他那柄立在兵器架上的镇海偃月刀,更能护得住望海的安稳。

望海城主府的议事厅里,海风裹着咸腥味撞在窗棂上,严沧刚踏进门槛,就把手里的粗布头巾往案上一摔,目光直勾勾盯向厅角的兵器架——那柄镇海偃月刀还立在原处,刀身映着烛火,像在等主人重拾它的锋芒。

“父亲,您这是……”严启山见他脸色沉得厉害,又摸向刀柄的动作,心里先紧了半截。

严沧没答,大步走到兵器架前,双手握住镇海偃月刀的刀柄,猛地一抽,刀身离鞘时发出“嗡”的轻鸣,震得烛火晃了晃。三十年的征战让这柄刀浸满了杀气,连刀背的海浪纹都像活了过来,泛着冷光。“我严沧守了望海三十年,靠的不是听人说‘民心’,是这把刀,是我手里的兵!”他声音里带着股不服老的硬气,刀刃在空气中划了个弧,“沈砚有奇物,能拢民心,可望海的城防、水师,不是几袋吃食就能换的——我要带望海的兵,跟他的靖安军碰一场,看看这跟望儿差不多大的后辈,到底能不能带好兵,能不能接得住我守了半辈子的城!”

这话让厅里瞬间静了,连严望都忘了攥着的布口袋,眼睛直勾勾盯着爷爷手里的刀——他只听过爷爷年轻时打仗的故事,还从没见过爷爷这么动真格的。

“父亲,万万不可!”严启山急忙上前,“沈砚已得六郡,兵力充足,真打起来,百姓要遭殃!”

“我不跟他打硬仗,更不祸祸百姓。”严沧打断他,刀刃指了指案上的舆图,落在望海城东的空旷滩涂,“就在这里,滩涂开阔,离村镇远,不会伤着百姓。我带三千水师步兵,他带同等兵力,点到即止——输了,我认他有本事;赢了,我再跟他谈望海的归属。”他顿了顿,握刀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我不是要跟他争输赢,是要验验他的兵!要是他的靖安军连我望海的兵都打不过,就算得了民心,也护不住望海,护不住云州!”

严峰按在腰间的弯刀上,眼里露出兴奋:“大伯说得对!咱们望海的兵守了三十年港口,个个能打!正好让沈砚看看,望海不是块软骨头!”

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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