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越说的道理是对的,那她阎西婆,岂不是闹下去,显得自己得不偿失?要是以后没人找她做媒,那可算是被砸了饭碗,思来想去,竟然语无伦次。
王越冷笑一声,颇有德高望重的样子,上前安抚道:“你要人是对的,没错啊,要不怎么回去跟你的主子交代?”
阎西婆眉头一皱,心中酸溜溜的,怎么都感觉王越的话,像是在咒她!
她刚要开口,王越眼疾口快,接着说道:“可要人也要分个时候,你见过哪家娶妻纳妾,是这么火急火燎的上门来拿人的?既然马员外是大人物,那就更应该大办喜事,搞个七天七夜的婚宴,然后八抬大轿来迎。试问到时候,岂不是赢了马员外的脸面,也讨了王姑娘的欢心,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是啊,是啊,这可真是双喜临门。”
“真想不到,老光棍家这个看起来木愣木愣的傻小子,肚子里还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后生可畏啊,要都像他这样深明大义,那穷人家的姑娘可就省心喽。”
“哎,你们眼睛都长****上了吧?那小子主意是好,可怎么看也觉得是一个趋颜附势之徒,明眼人都能知道,老王家是被逼无奈嫁闺女的,那小子还给老媒婆出这么好的注意,真是丧心病狂。”
……
客栈内王越的想法一经说出,作什么评论的人都有,尤其是赵朔,在后方恨得牙痒痒,原来想着王越怎么也应该劝阻劝阻阎西婆吧,可居然提示着阎西婆,结婚该有的排场。
“兄弟啊兄弟,要是王姑娘就这么被你给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我真希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哇!”赵朔心中不爽的咒着,眼睛虽眯着,却将整个客栈内的人们的表情都照顾到了。
尤其是阎西婆,脸上火辣辣的,老脸还真有点悬挂不住。可姜还是老的辣,阎西婆现在也知道王越有意为难自己,又不能不顾马员外的名声,眼珠子打转,最后直勾勾的盯着王越,笑的皮开肉绽,道:“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伙子,竟然为马大人想的头头是道,你说的极是,马大人的名声,需要我们照顾,老奴这就回去请大人准备。”
“走,都跟我回去。”阎西婆吆喝着几位穿着邋遢的黑道士,临门一脚迈出,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毒一眼呆若木鸡的老王头。
“你啊你!你这下给锦上添花了,好自为之吧。”赵朔郁闷的噎了王越一句,转身夺门而出,不再回头。
客栈内的围观者,沮丧告别,只有老王头,神色复杂的看着王越,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不知是欢喜还是憎恨……
“老王,给我打壶桃花酒。”王越和颜悦色,上前放下十枚铜钱。
老王头神神叨叨,满面忧愁的扫了一眼王越,眼前这个年轻人,好心办错事,原来老王是写了契约,可他还奢望着马元义能网开一面,如今被王越这么一说,自己的闺女定然是百分百的羊入虎口了。
“唉,要酒没有,要命有一条!”老王头摇了摇手,踉踉跄跄地转身进入自己的房内。
留下的王越顿时犹如霜打了的茄子,自言自语着:“客栈酒肆,怎么会没酒呢?分明是不想卖给我。”
“也罢!”
王越转身正欲离开,二楼厢房的门动了一动。
“明月,快给这位公子取酒来,就那坛我们家珍藏十年的桃花酿。”
“小姐宽心,奴婢自然知道小姐的意思。”客栈内的明月低头朝着酒窖赶,沿路还朝着王越使了一个神秘的眼色!
走廊间,翘和扶着王惜缘姗姗而下,下方的王越看的痴然,不知不觉间仿佛经历了一个天地,王惜缘走到王越面前,款了款身。
王越还了一个揖,抬头看时,面前的女子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